虽然陆怀谨很想留下,但他还是被人给拉出去了。
看了看这边的树根,陆怀谨有些可惜。
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顾不上喘口气,他利索地又跟着往里头搬。
大概是他的卖力,让人挺满意,后面倒是没人来拉扯他了。
甚至,到后面,陆怀谨假借着擦汗,站在角落里的柱子旁瞧着,也没人说他。
陆怀谨喘了口气,悄悄往后站了点儿,希望没人看到他。
搬了这么多树根进来,也不知道是多少人要做根雕……
这么想着,忽然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屋子里,一时之间好像只剩下了树根和陆怀谨。
啊?陆怀谨有点儿茫然。
不是,这,他要不要也出去啊?
他们这是干啥呢?
带着满脑袋的疑问,陆怀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着走了出去。
结果他发现,这些人出来后,只是站在了门的两边,微微垂下头,一副很恭敬的样子。
陆怀谨正在四处张望,冷不妨被人拉了一把,拽到了边边上:“低头,看什么呢。”
“哦。”陆怀谨压低声音,有些惊奇地问这人:“这是怎么了?”
“新来的?”这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还能怎么了,有人要来看师傅做根雕,得把排场摆出来呀。”
原来真是做根雕的,陆怀谨轻轻地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