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颇具嘲讽意味的话语传来。
殷墨长老柳元华脸色像吞粪一样难看。
摆了摆手,柳元华示意几位殷墨的男弟子上前把柳无涯的尸首抬来。
众位弟子取了一面殷墨的宗门旗幡,将柳无涯裹住。
瞬间,一众殷墨弟子看着这番场面,内心悲戚不已,嚎啕大哭起来。
“掌门!掌门啊!”
“你死得好惨啊掌门!”
柳玲珑哭得娇躯一阵颤抖,原本俏丽的妆容此刻也惨白如雪,“爹爹,爹爹啊!”
景云看着面前的场景,只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辱我之事我可既往不咎,退亲也好聚好散便是,所以那日上殷墨我可给你们宗门留了面子,并未动殷墨的一草一木,也未伤及你殷墨弟子一人。
“阴阳教掌教父子自不量力,我不得已才出手,这事于情于理也该了结。
“可你殷墨居心叵测,妄图乱我典军,这便是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柳元华一边令女弟子搀住柳玲珑,一边挥袍怒斥着。
“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你个畜生杀了我殷墨掌门是事实!你休想抵赖!”
景云冷冷道:“怎么?掌门就不是人?就死不得?寻常弟子就可以随便死了?
“别以为本少主不知情,那日本少主走后,你殷墨大殿抬出来那么多殷墨弟子,正是柳无涯为掩人耳目的手笔?!”
景云此话一出,殷墨弟子之中顿时发出窸窸窣窣的议论。
“啊?听他的意思,那天咱们宗门折了那么多师兄弟和师姐师妹,是……是掌门下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