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拿针锥在自己手指上刺了一下,“呀”了一声。
宋凌商立刻走过来:“怎么了?”
白嫩的指尖冒出了鲜红的血珠,宋凌商立刻用西装帕给她捂住:“怎么这么不小心?”
“不都是因为你?进进出出害我分心。”
宋凌商觉得自己有点无辜,失笑:“我没发出什么动静啊。”
余音往他胸前瞟。
黑色的戗驳领上,别着一枚玫瑰金的六芒星胸针。
宋凌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笑了:“这个啊?你送我的,忘了吗?”
“我当然没忘。”
当初和向瑜在迪拜购物时候,她用自己攒的压岁钱给他买了这枚胸针。
“你不是一直嫌弃不戴吗?今天倒不嫌弃了?”
宋凌商觉得冤枉:“我什么时候嫌弃了?”
“不嫌弃你干嘛一直不戴?我都送你多久了,再放该生锈了吧。”
“金的,生不了锈。”
余音撇嘴:“我知道你就是嫌弃嘛,便宜,也就几千块钱,戴上掉你的价。要不是你最近想在我面前好好表现,你也不会戴,我知道的。”
说罢就推开他:“去忙你的吧。”
这明显是不开心了,宋凌商哪能真走,况且她的手指还在冒血珠。
他依然按着她的手指:“我一直没戴,有没有可能是我舍不得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