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脸上尴尬的红直到进了博物馆里边还没消下去。
哈,愚蠢!自恋!自作多情!
可恶的狗男人,谁知道他要来这里办事?不是,博物馆里有什么他能办的事?她误会了他要跟着她难道不是很正常?
“老婆,你在说什么?”纪青凑了过来。
“没有。”余音朝她笑,“章老师到了吗?”
“早就到啦,都等你呢。老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真的把寒池栖鹤图找到了?”
余音拍了拍怀里抱着的大盒子:“在这儿呢!”
纪青瞪大眼:“老天鹅!”
一进里边,余音就惊呆了,今天竟然有这么多人!
纪青低声解释:“大概都知道寒池栖鹤图找回来了,所以都来看了。”
负责他们专业课的章老师看见她,忙迎上来:“余音,这就是吗?”
余音点了点头,把盒子递给章老师。
老教授显然也激动得厉害,快九十岁的人像是活活年轻了三十岁,步履生风。
老教授的手布满了褐色的老人斑,珍惜地摸了摸画盒,才轻轻掀开盖子。
一瞬间,历史的尘封感扑面而来。
高档的丝绒布里,画卷静静地躺着。
老教授的手颤抖个不停。
是这幅画,就是这幅画,不用展开看,他也知道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