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现在在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城里。
其实现在就连宋佩梁也不知道她在这里。
半个月前,佩梁哥带她离开西北,到了中部的一个城市。在那里住了几天之后,佩梁哥回了京都,她就一个人偷偷来了这里。
刚来这里就给他发了条短信:“佩梁哥,我换了地方,我不会告诉你我在哪里的。我不相信你,你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谢谢你。”
这话看似翻脸不认人,但她知道佩梁哥能看懂,会明白她的深意。
这条短信不光宋佩梁看见了,宋凌商也看见了。
前者皱着眉头,后者则是冷笑出声。
这哪里是不相信宋佩梁,这是怕连累他。
知道自己会找宋佩梁的麻烦,所以索性不告诉他自己现在躲在哪里,省得他为难。
宋佩梁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闲闲散散地抽着烟,脚边躺着一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细看竟然是宋祥。
抽完一支烟,宋凌商起身就走。
在院里和匆匆而来的梁韵诗打了个照面。
梁韵诗叫了他名字,宋凌商没搭理,面无表情地和她擦肩而过。
听见身后宋佩梁叫妈,低声和梁韵诗说话,要把宋祥送医院去。
上了车,袁鹤青说派去中部那座城市的人回了消息,那个地址的确没有余小姐。
“继续。”他并不意外。
白檀木烟盒被掀开,却没有烟弹出来。
又空了,他最近对烟草的依赖性有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