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使劲浑身解数也进不来别墅。
本来以为今天见不到人,没想到谢晏竟然出来了。
温悦连忙让司机跟上谢晏的车。
谢晏在附近的咖啡厅停车,抱臂看着跑过来的温悦,眼中的不耐没有丝毫掩饰:“我以为说得已经够清楚了。”
温悦面色一白,目光落在他脖颈的纱布上,担心地问:“你的伤……又是雪枝弄的吗?”
“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谢晏抬起眼皮,上前两步,低头扫过她苍白的脸,语气阴郁:“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死缠烂打真的很讨厌。”
温悦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这一瞬间恐惧甚至超过了被讨厌的伤心。
温悦红了眼眶,声音带着些许哭腔:“阿晏,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以前就算谢晏不喜欢她,对她也很好。
谢晏笑了,讥讽地看着温悦,道:“我没变,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说完,他绕过摇摇欲坠的温悦径直离开。
昨天温悦也在谢家。
他的伤确实是自己划的,但不是被迫的。
和他描述的指责愤怒不同,家里人更在意他的安危,当然他们迫切地希望谢晏跟雪枝分开,选择知根知底的温悦,最好是能把对方送进监狱。
谢晏有经商的天赋,很早就有独自生活的能力,他不是寄生在谢家的米虫,就算脱离谢家,他也可以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