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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勉因易感期被折磨的眼眶通红,却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魏书语,像是在看件稀世珍宝。
“其实你在高中时便很出名,不仅长的漂亮,也是重点高中里为数不多学艺术的。”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社团招新活动上,我们学业紧张,只有高一才被允许参加社团活动,我恰好成了你社团中的同桌。”
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魏书语即便是真的没印象,也不好说出来。
魏书语:“然后呢?”
时勉:“然后,我就喜欢上你了。”
魏书语被这直球的表白给弄羞了,时勉的神色很温柔,但这温柔中又裹挟着猛烈爱意。
“这麽纯情吗,不像我时总风格。”
“当时时家遭遇危机,我爸妈忙于工作,就没有时间管我,当时我心情很不好,还被对家公司高层的孩子嘲笑,是你为我打抱不平,逗我开心的。”
随着时勉的话语,魏书语陷入了回忆,他好像有些印象了,自己少年时的确帮过一个人,那人也长的很帅,但魏书语清楚的记得,他不叫时勉,叫周思勉。
“难不成,你是周思勉?”
魏书语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可是两个人姓氏都不一样。
“我原名叫周思勉,先前时家动蕩,爸妈把我外在外婆家,当时几个叔叔都想掌权,便最容易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我爸妈为了我的安全,就给我改了姓名,随我妈姓,等到情况好了点,就给我改回来了。”
魏书语听的目瞪口呆,原来时勉还有这麽一段心酸过往,听的他都忍不住同情他了。
魏书语的手不知不觉间就摸上了时勉的脸,柔软温热的触感唤醒了他无意识下的动作,他慌张的想把手拿走,可时勉却抓住了他的手。
这次轮到魏书语傻在原地了,时勉的手掌比他的要大上一圈,大掌包裹着他的手,时勉也擡起头和他对视。
“把头低下些。”
时勉的话语好像有神奇的魔力,魏书语竟缓缓的低下了头。
视线与时勉那睿智又深邃的瞳孔接壤,犹如佛祖渡化衆生,可谁又知道,在时勉看着魏书语的那一刻,世人是否也渡了佛祖呢?
就在时勉的唇要与魏书语的脸相碰时,时勉两眼一闭,倒了下去。
什麽情况?这就熄火了?
魏书语被气笑了,他推了推时勉的头,毫无反应,大概是抑制剂的效果上来了,他才这样沉沉睡过去了。
还好魏书语有管家和王姨的电话,他迅速拨通了电话,让管家来接人。
管家并没有预约座位,便被人拦在了外头,魏书语只好一个人把时勉给背下去。
时勉那庞大的身躯压在魏书语的身上,几乎要把他压趴下了,但魏书语还有一股信念,在支撑着他走下去。
魏书语咬住牙关,一鼓作气的把时勉给背了下去。
真不知道时勉是吃啥长大的,怎麽这麽沉!
魏书语把人背到楼下时,已经大汗淋漓,饭店门口停着一辆车,魏书语根本不用仔细看,就知道是时家的。
全市只有时家才有财力买下这款全球仅限量两量的豪车,魏书语朝着豪车走去,管家从车里钻了出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接时勉,而是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站在一旁,请后面的人出来。
那女人踩着双高跟鞋,她的脸上戴了口罩,虽然不知道她的长相,但也大致能看出,她是个贵妇人,另外,魏书语还从这上半张脸上看出些熟悉感。
贵妇人把口罩一摘,魏书语瞬间就呆了。
“时夫人!”
惊讶之余,魏书语差点把时勉给扔下去。
管家十分有眼力见的接过时勉,和魏书语一声放到车里,魏书语这才倒出空隙去和时夫人说话。
“小时总让管家送回去就好了,您怎麽亲自来了?”
“我刚好在时勉家里,管家接到了你打过来的电话,正好我也没事,就跟过来了。”
时夫人朝着车里看了看,便继续询问魏书语。
“时勉他喝醉了?我看他的脸那样红。”
“没有,小时总处于易感期,但这次抑制剂的效果不如以前好,可能是用同一个牌子太多次了,産生抗体了。”
时夫人一脸“原来如此”的点点头,时勉是她儿子,这种事情她还是比较关心的。
“那是不是找个对象就好了。”
时夫人的问题太过直白了,魏书语犹豫了两秒,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我看时勉跟你关系不错,他应该是喜欢你的吧,而你,也应该对他有意思吧。”
魏书语其实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时夫人都在商场里纵横了多少年了,一举一动极其有气势,在她锐利的不容许人欺骗的目光中,魏书语说了实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