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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语有神的后果就是狠狠一脚踩下去,时勉的惨叫声瞬间响起。
“啊!”
多浪漫的氛围啊,被时勉的叫声给破坏了个彻底。
“对不起,对不起!”
魏书语的忏悔无比的真诚,时勉脱下了鞋,他的脚趾都被魏书语踩肿了,白色肌肤中由内而外的透出了红,这红怎麽看都有点触目惊心。
轻微甲沟炎的魏书语看的脚趾一疼,这要是他被踩了,不得疼爆炸嗷,脚趾头他都不会想要了。
时勉脚的红肿并不是因这一次踩踏造成的,而是因为之前被魏书语踩了太多回了。
“你可以走走看吗?”
时勉还真能走两步,但就是这两步被他走的特牵强,一瘸一拐的,魏书语都想替他抹一把心酸泪了。
受害者面无表情,仿佛被踩的不是他的脚,罪魁祸首则心疼懊悔的仿佛被感化的犯罪嫌疑人。
“我扶着你,去你房间里上药。”
就这样,魏书语充当了人影拐杖,搀扶着时勉往他的房间里走。
时勉即使受了伤,却依旧不显得狼狈,魏书语好像那个被迷倒的花癡。
他使劲晃晃脑袋,自己没事发什麽花癡,不就是一点小伤吗!至于吗!
第 22 章
魏书语亲手给时勉上好了药,他将要离开之际,又被时勉给叫住了。
“你把我脚给踩瘸了,不应该弥补我一下吗?”
一听到弥补二字,魏书语慌了,这斯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难不成向他要他身上的无价之物?
“我走路一瘸一拐的,连上厕所都费劲,外一我洗澡时滑了,你这个罪魁祸首应该时刻在我身边帮忙?”
优雅贵气的时勉站起来比魏书语还要高一个半的头,魏书语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一股熟悉感和距离感,他情不自禁的说出了一句话。
“咱家这就来。”
这句话还是被魏书语捏着嗓子说出来的,他慌忙的捂住嘴,时勉都要笑疯了。
“你今天晚上就睡在我屋子里吧,这样方便照料我。”
时勉发了话,魏书语当然要照做了,他对时勉心中有愧。
他便去客房取来了被褥,铺在地上準备打地铺,毕竟人还是得有点边界感的。
时勉看着铺在地上的被褥,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先去洗澡吧,我处理回文件,等你洗完澡我再洗。”
魏书语从没想过,霸总还能这麽亲切,这麽谦让。
魏书语这人办事从不磨叽,带上自己的洗面奶漱口杯便走进了浴室。
这霸总的浴室就是不一样,洗手台上方的镜子边框上都雕上了精美的花纹,洗手台上面放置香薰的托盘都格外的有质感。
魏书语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便略过了浴缸,打开了花洒。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个手持花洒和平时魏书语见过的好像不大一样。这个花洒柄上多出了几个按钮,好奇心趋势魏书语按了下去,一个圆形的开盖的小盒子从花洒中间没有眼儿的地方弹了出来,好巧不巧,一下便弹到了魏书语的眼睛上。
眼睛被不知名的物体戳中,魏书语闭上了发疼的眼睛,却也因视线被遮挡而误触到顶喷花洒的开关,水兜头浇下,魏书语一个不注意直接滑倒在地。
“咕咚”
重物砸向地面的声音伴随着魏书语惊慌失措的叫声从浴室传来,时勉心头一紧,放下手中的文件,一点缓沖的时间都不给魏书语,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
在由水气组成的朦胧雾气中,一个全身上下肌肤如玉脂般,胳膊肘和膝盖处透出一股只有好气色才有的红,头发湿漉漉的男生坐在地上,像古典油画里的美少年,这样的场景太过迷蒙了,虽有些看不真切,但却能激发身体最深处,最原始的悸动。
时勉的呼吸不自觉变的有些粗重,仿佛被浴室中的潮湿水汽吸附沾染了。
“你没事儿吧?”
时勉说着,上前去扶魏书语起身。
魏书语长这麽大,还从没在一个人面前如此暴露过。他手忙脚乱的开始捂,但是发现两只手都不够捂的。
魏书语像是被煮熟的大虾,害羞极了,捂自己不如捂别人,他伸手便要捂住时勉的眼睛,期间还擦过时勉的唇,魏书语的指尖发红发烫,附在时勉的眼皮上,他的手指好像能在时勉的皮肤上烫出情诗似的,亲昵又暧昧。
时勉轻笑,“现在遮已经晚了,我们都是男的,你怕什麽。”
魏书语闻言不再做无用的事情,他觉得太尴尬了,于是生硬的转移话题。
“你这花洒怎麽回事,我按了其中一个按钮,就弹出来一个东西,正好弹到我的眼睛上,疼死我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