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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安然:“我能接受,玩吧。”
苏以冬:“……”
她偷偷的按了按太阳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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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古老的玩法,一条玩具鳄鱼,按照顺时针依次去按牙齿,谁先被咬,谁就要接受惩罚。自身按下次数的奇数为真心话,偶数为大冒险,如果不接受,就要自罚一杯由薇黯老板特调的“坠入窠臼”。
“规则很简单吧?那麽我先来啦!”
薇黯身为游戏的发起者,活跃的像个孩子,自然是要一马当先。
她低下头,紧张地盯了盯鳄鱼嘴巴里的那一口大牙,伸出的手紧张到有些许颤抖。
其余三个人也都看着她,一言不发,更是紧张的氛围拉高到了极点。
“就是这个了!”薇黯坚定的叫了一声,手的轨迹却按向了最里面的牙齿。
“咔吧。”
当鳄鱼的嘴紧闭的一瞬间,空气如同结冰般凝滞。
投机取巧的办法却带来了今晚的头彩。
“啧。”她翘了翘嘴,一脸不爽,“亏我还花了不少钱把它买回来,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苏以冬和锦安然都在憋笑,只有乔茉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好运女孩今天似乎不太好运。”
“运气好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薇黯嘟嘟嘴,“我是奇数,抽真心话。”
铁盒里有红色和黄色两种卡背的卡片,薇黯依次拿出,整理好,又洗了洗,从中间抽出一张。
她用手遮住字面,一点一点的往下挪,看清了问题的全貌后,无奈地将卡牌扔在桌上,自己则瘫倒到座椅上。
苏以冬将卡片拿起,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请说出你丢掉初吻的年纪。
像一摊烂泥的薇黯用手扶了扶额头,一脸的生无可恋:“我要求换题!”
“自罚一杯也可以。”苏以冬提醒。
“……算了,”她坐起身,思索了一番还是觉得不能做坏榜样,“我想一想啊……”
她咬着大拇指的指甲,余光中看到乔茉七那双充满好奇的双眼不间断地望着自己,扭过头抱怨:“你盯着我干什麽?你不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难道是我?”
薇黯的心态要被这个呆木头搞得无比烦躁,努力深呼吸一口,故作镇定地说道:
“十五岁吧……”
锦安然瞪大了双眼:“这麽早就……”
“哎哎哎!都别误会我啊!反正也没问给了谁,十五岁本美女情窦初开,水仙了,初吻给了镜子里的自己,不行麽?”
诡辩也符合逻辑,泼辣的性格和抓马的表演确实是活跃气氛的一把好手。
第二轮相安无事了两组四颗牙,到了第三组,只剩下寥寥几颗,可是薇黯已经率先踩了点,顺时针排到的顺序轮到了锦安然。
前两轮因为牙齿数量衆多,她也仅仅只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去玩,可到了最后一轮,紧张感瞬间让肾上腺素飙升。
两个大门牙没有人按,她伸出颤巍巍的手,决定去按离自己最近的右门牙。
“按我这边的。”
苏以冬音调拉的极低,在她耳朵里倏然飘过。
但是听到这句话的不仅仅只有自己。
“不準作弊啊!”薇黯坐直身子提醒。
锦安然没有做过多的理会,将苏以冬刻意的提示全部咽到肚子里,手腕方向一转,两个大门牙都没有选择,反而去按下另一侧靠内的牙齿。
嘴巴没有合上。
她长吁一口气,紧张的情绪瞬间放松,沉了沉肩膀,让自己进入到入到一个舒服的状态。
“到你了,以冬。”乔茉七笑着说。
苏以冬干脆利落地按下了锦安然原本选择的那颗门牙,结果鳄鱼一下子就咬住了她的手。
整个过程十分迅速,像是背板一样的公式化操作,没有给锦安然反应的时间。
仿佛就是为了给她展示自己所说的话有多麽可信,故意为之。
小鳄鱼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像是在对她嘲讽。
她怎麽会知道是哪一颗?
“嗯嗯,奇数,是真心话哦。”薇黯拿过红色的卡片,苏以冬不假思索地直接从最上面抽了一张,递给锦安然。
“帮我念出来吧。”
乜了一眼苏以冬,没有任何表情,锦安然像是犯错似的,规规矩矩地接过卡片。可当她看完卡片上的问题时,还是不由得脸红到呆住。
——你现在穿什麽牌子的内衣。
把这句话完整的说完时,锦安然感觉自己的胸腔疼得要命,心一直在里面狂跳,像是被浸没在了水缸里,因缺氧而挣扎的那种难受。
“Jesus Christ!我早就想知道苏大美女的品味了,看看到底和一般人有什麽不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