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
惨叫声响起,老雄虫痛得不停抽搐,大片的血红从水下洇开。
亚雌破水而出,血水沖掉了他脸上的妆容,露出他精致妩媚的容颜。
“你......咳咳......诺亚......”
老雄虫控制不住四肢,滑到水里呛到,又拼命挥舞着四肢,扒在池壁上剧烈喘息,脸上狼狈至极,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其他什麽。
“不用谢我,帮你摘除了无用的累赘。”
诺亚随手扔掉一块软烂的肉,从容自在地脱掉湿漉漉的衣物,露出美玉般润泽带粉的身体,可惜现场已经无虫有心情欣赏。
他打开淋浴喷头,沖掉身上的髒水。
老雄虫挣扎着往浴池上爬,被诺亚轻描淡写地用一只脚按住。
“别挣扎了。”
诺亚单脚站着,仔细擦掉脸上的脂粉,手指慢条斯理地梳理长发。
“外面都被清理干净了,包括你那个小实验室的囤货。”
“撒谎!”老雄虫像是一条垂死的肥胖毒蛇,拱在滑溜溜的池壁上,嘶嘶吐舌。
要是都清理干净了,这个雌虫何必大费周章装成亚雌来演他?
他还有希望,他要把芯片转出去,这个丑陋、难看、垂垂老矣的身体,他不想要了。
虽然先祖、上一代族长都失败了,记忆成为供养他挟制各个世家的燃料,但是他一定能成功!
只有自己这一代,虫母和神宫都死了!
他们失败,一定是虫母和神官诅咒的,自己一定行!
“为了给你惊喜啊!”
诺亚翻出崭新的干净毛巾开始擦拭身体,任由老雄虫像是蛆虫一样往上爬。
“你这麽喜欢性|虐待床伴,我怎麽能让你错过这样的盛情款待?”
他用脚尖擡起老雄虫下巴。
“才是开胃菜而已,别告诉我你就受不了了。”
诺亚抓件工作服套上,纤细身体藏在衣服下,看起来又是一只豔若桃李的亚雌。
老雄虫艰难喘气,失血过多让他头晕目眩。
浴池的水里面加了让虫闻起来更为风雅的花香味精油——这东西指甲大小便价值千金,是他族长身份才能享受的权力象征。
此时此刻却灼烧着他身下的伤口,让他更为生不如死。
但可笑的是,他现在还能维持清醒,全靠这极致的痛感。
他死命扒在池壁上,断断续续道: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你想要什麽?财富?权力?年轻英俊的阁下?”
“饶了我,我什麽都能给你......”
话音刚落,一只手扎进他的眼眶,将眼球活生生掏了出来,他痛到窒息,手一松,就要晕死过去,被诺亚掐住脖子,勉强挂在浴池边上,嘴里被喂了一支强化剂。
老雄虫痛到说不出话来求饶,又不被允许晕过去逃避,浑身的肥肉痛到不停抽搐。
“嗯,你就是这样处罚尼尔斯的吧,那只我没见过的玫瑰枫叶蝶。”
诺亚上下抛了抛火红的眼球,又索然无味地捏爆。
“没什麽大不了的啊,丑得要死!还不允许别虫长红眼珠了?我看你是红眼病。”
老雄虫试探地往前摸,他满面血痕,肥厚的嘴唇颤抖着想求饶,却牙齿上下磕碰说不出一个字。
“怎麽不说话?听说你欺负雌虫时要求对方必须唱歌,唱得好听就饶对方一命。”
诺亚保持老雄虫只有一个脚尖勉强能碰到地上的高度,歪头笑嘻嘻地问:
“你怎麽不唱啦?”
“你唱得好听,我就饶了你。”
老雄虫喉骨被正正好的力度掐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拼命上下张合嘴唇,却只让虫觉得看起来格外滑稽。
诺亚笑了起来,他觉得格外有趣,在杀死一个又一个雄虫阁下后,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这远远超过获得徐然夸奖时的开心。
他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可我不能让徐然伤心。”
诺亚笑吟吟歪头凝视老雄虫,眼角那抹妩媚的红看起来竟如同豔鬼般可怕,
“所以我更不能错过你这个难得的玩具了。”
“还有许许多多强化剂,你乖一点,陪我好好玩,玩高兴了,我或许就放过你了。”
诺亚提溜着老雄虫肥胖的身子,扔到满是污水的地面上,老雄虫下意识蜷缩起来,试图获取一点安全感。
“啧啧啧,干嘛做出这幅惹虫怜爱的样子。”
诺亚两腿岔开蹲下来,手臂架在腿上用手支着下巴,
“你明明每次快要玩死那些可怜的雌虫后,都是这样扔到地上的,嫌弃他们不中用的装可怜,怎麽换成自己,也开始装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