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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感让君怀安无法自控地半虫化,黑色蛛腿摸索着位置,足尖深深刺入执政官的后腰,吮吸着鲜血。

执政官闷哼一声, 吃痛得陷入蛛网更深处。

黑蜘蛛这个种族,越爱一个虫, 反而越想把对方吃掉。

君怀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一把扯掉脸上的绸带, 粗暴地拔下蛛腿。

“乏味。”

君怀安一脚踹开执政官,脸色转眼恢複如常,他把玩着指缝间的王戒,轻轻转了一下后笑了。

“或许我该换个虫了。”

他冷漠俯视着狼狈跪倒在地的执政官, 蜿蜒淌在地上的紫色卷发微微一动, 在穹顶吊灯照射下, 有着华丽珠宝般的光泽。

“你越发逾越了。”

踹得真狠。

执政官勉强缓过来剧痛,盯着地上的长发出神, 他手指颤抖了一下想碰,又勉强忍下。

他轻轻回道:“陛下允许了我的逾越。”

“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奢望不切实际的东西。”

君怀安厌倦垂眸,权杖在扶手上敲了三下。

侍从垂首,目不斜视地端着托盘走过来,君怀安旁若无虫地更换衣物。

执政官隐忍握拳,以前这种事,他在的时候,陛下从不由他虫经手。

他曾经只需要忍耐穆迪阁下就够了,其他时候的陛下都是属于自己的。

“滚,碍眼。”

君怀安神色冷漠,慵懒斜倚在王座上,仿佛刚才与执政官亲密纠缠的虫不是他。

他随手点开光脑投影,开始查看未婚雄子的资料,漫不经心吩咐侍从。

“收拾完了,让选出来的雄子天亮后来觐见。”

执政官闻言擡头看着君怀安,勉强地扯出一个笑。

“陛下,是我今天哪里没有做好麽?”

君怀安这才施舍般看了一眼执政官,手指在光脑上悬空停顿了一下。

他轻蔑笑了,“王需要子嗣。”

执政官失魂落魄地走了,他脑海里响起一片剧烈的嗡鸣声,最后只剩下白骨星盗的那条信息。

[没有然而]:无名的野犬,如果聚衆而行,或许也能赫赫有名。

当时他回了什麽?

执政官缓缓笑了一下,也是,他不早就想好该怎麽做了麽?

当时他回了一条信息。

[犬]:野犬不做乌合之衆,给我看看你的实力。

中央星常年四季如春,今日难得刮起了飓风,乌云狰狞卷动着,闪电纠缠着轰鸣。

执政官像是一抹浅淡的影子,无声无息融进了黑夜里,他完全忘记处理后腰的伤口,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君怀安盯着血迹出神,脑海里满是那张脸上像是哭一样的笑容。

丑死了。

他心烦意乱地扔掉光脑,单手支额靠在王座上。

大雨倏忽间倾盆而下,侍从匆匆跑过去关上殿门后,跪在地上擦拭血迹。

那道影子,彻底看不见了。

真冷啊,没有虫的体温可以取暖。

君怀安拢起血红的披风,侧头淡淡吩咐道:“派个虫跟着他。”

“还有告诉神宫的老东西们,不要再插手我的事。”

他握着权杖起身,对着忽然出现的黑影毫不奇怪。

“我还没死,轮不到他们上蹿下跳。”

黑影跪在地上点了点头,转身追了出去。

*

白塔的夜晚陷入了极致的安静。

实际上,每一层都密密麻麻用小格子间陈列着病患。

越斯年穿着亚雌的工作服,推着清洁车,悄无声息行走在走廊里。

清洁车第一层底部,小墨以眼睛亮亮的,抱着膝盖乖乖坐着。

真聪明。

不过是只言片语,幼崽就能完美的配合自己。

他低头跟望着自己的幼崽对视,微微一笑。

翅膀扇动的声音。

越斯年耳朵轻动,装作毫无所觉继续推着车往前走。

每个亚雌换班休假前,都要值班做一次清洁,他有意把其朱灌醉,接替了对方的工作。

会是谁?翅膀?不是亚雌?病患溜出来了?

还是......

金属翅膀在他视野边缘一闪而过,翠绿色的残影像是柳叶般被风吹走。

是路卡斯。

越斯年按捺住打招呼的沖动,他不想招来直播间的镜头。

那抹飘忽不定的绿影,顺着监控的死角飞行,却一直在前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在给自己引路麽?

越斯年推着清洁车,紧紧跟着路卡斯。

小墨以发间小触角直直竖起,像是察觉到什麽,小手激动地抓住清洁车边缘。

越斯年不着痕迹轻轻点了点头,小家伙见了,喜笑颜开的,眼睛像是阳光下的海水一样波光粼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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