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弯下腰,隐约露出一截肌肤,手掌顺着温星阑小腿冰凉的肌肤,一路按压下去,给幼崽做示範。
温星阑措不及防被按摩,又痛又爽的感觉同时通过腿部神经传过来,他紧紧握住越斯年手腕,差点丢脸的呻吟出声。
他甚至怀疑阁下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脑海里的非分之想,所以故意教训自己。
【我合理怀疑元帅不行,阁下真的好撩虫!脸红红ing】
【我现在眼里只有阁下的腰和手,馋死我了!】
【手指好长,好想被阁下的手指玩。】
【我已经好了,悉悉索索穿裤子。】
管理员:浪浪疯小蜂、威风螳螳的ID已被举报,黄牌警告,再有2次封号处理。
【也就是说,我还可以再调戏阁下2次对麽?】
【楼上是会解读星际语的......】
【阁下正面上我,正面上我!螳螂一族会超多姿势!!!】
【他雌的,这些浪虫!元帅大虫请放心!我们会赶紧杀绝所有的“绿光”!】
管理员:威风螳螳的ID已被举报,黄牌警告,再有1次封号处理。
请不要这样欺负一个没有用过雄虫信息素的雌虫。
温星阑看向越斯年的眼神,又可怜又可怕,像是一个在冬夜游蕩许久的饿狼,贪婪地盯着眼前活生生的猎物,又垂涎不已又生怕惊走对方。
越斯年却毫无所觉,自顾自继续说,“伤势过重,或者患者状态急需治疗时,调整好患者状态后,要立刻下针。”
“还有那麽痛麽?”越斯年突然发现温星阑手掌攥紧,手背甚至绷起青筋,他眉头微皱,更加靠近询问对方。
该死的直播间!可恶的阁下,不分场合勾虫!
温星阑简直不能忍了,他伸手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想要狠狠吻下来宣誓主权。
随便对方生气,都怪阁下纵容自己生出妄想,都是他的错。
【啊啊啊啊!元帅大虫!A上去!亲死这个诱虫精!】
【要亲了要亲了!!!等到这一天容易麽我!!!】
“有虫在吗?”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在不远处喊。
【懒虫海因莱因阁下......居然找了这麽久才找到地方。】
【给我退!废物别打扰我嗑糖!】
路卡斯崽崽刚才还和墨以崽挤在一起,沖刺在最前线吃瓜,听见呼唤声,“嗖”的一下就不见虫影。
【路卡斯崽崽......远目,逃得好快啊。】
【毕竟海因莱因阁下懒得要命,父子俩又都是黑暗厨......路卡斯崽崽不想再吃仰望星空也是很正常的。】
【我今年最后悔的就是,共感路卡斯崽崽吃海因莱因阁下做的食物,吃完后感觉自己的舌头不配再待在我的嘴里......】
【路卡斯崽崽多少猎物被海因莱因阁下毁于一旦,简直数不清了。】
【没有饿死,全靠路卡斯崽崽勤劳捕猎。】
【每一个卷王崽背后,都有一个不像话的父亲。】
越斯年趁温星阑走神,挣脱对方的手,默默走远。
温星阑这是想做什麽?对方和原身不是家族联姻麽?
他在原身的记忆碎片翻找,迟疑地心想:而且,温星阑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虫了?
随着越斯年和原身身体融合日久,一些细小的记忆碎片时不时的浮现,他不断整合后发现原身和温星阑感情不睦,一直心有介怀,还因为怀疑对方心中另有其虫。
虽然不清楚是否是误会,但是他不準备用联姻关系捆绑住对方。
战场上的雄鹰,不必被世俗负累,他应该飞得更高,高到能看见更美好更遥远的地方。
温星阑眉头压下,阴沉地看向来虫。
在这个荒星,他已经被打断好几次了。
明明好几次,他都感觉到了,就差那麽一点,就和越斯年能够更进一步。
而只有彻彻底底抓住越斯年,才能想办法再也不让对方离开,让次虫格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元帅的眼神好可怕!瑟瑟发抖ing】
【到手的阁下被逃走了,是你你心情能好?】
【我日夜不休地看节目看到今天,就为了嗑这点糖!我容易麽我!?我好恨!】
【我倒是对针灸的后续效果更感兴趣,老子战场旧伤年年发作,因为这个精神狂躁值飙升!烦死个虫了!】
【这个直播间就没几个正经看变形记的虫麽?】
【呵呵,到底在给谁变形!?该死的节目组!为了跟节目,我在被变形!】
“路~卡~斯~”海因莱因半死不活地躺在一个小木车上,举着一根小木棍,木棍前方系着一个果子。
一只不知哪来的冤种小浣熊被绳子五花大绑连接在木车上,正在“吭哧吭哧”地用力拉车,追着果子往前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