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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男人就叫变/态?那你和变/态也没什麽不同,江肆野,喜欢的是你,说不喜欢的还是你。”
沈舟让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像是要将江肆野溺死在里面。
“这里不会有人来,甚至没人知道我在这里还有个房子,江肆野,你在担心什麽,有什麽放不下的,水晶棒再好,也没有我好。”
江肆野重新被他按在床褥里,一动不动。
“江肆野,你心里有人吗,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女人,她看上的是你这个人还是你的身份,能保证她不会出/轨吗,再或者你心里的是个男人,可他足够爱你吗,倒不如放手一搏,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相信我。”
江肆野不吭声,沈舟让便持续不断的谆谆善诱。
“享受并不可怕,江肆野,相信我,你不会失望的,来,分开,放轻松…”
后背与胸膛紧贴的瞬间,江肆野眼睛一闭,五指紧紧抓着床单。
脑海里那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努力放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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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野最后昏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内空无一人。
沈舟让这种弄完就离开,一整个事不关己的态度让他心情有些低落,好在身体干净清爽,床单也换过了,整个人除了有些腰酸背痛外没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江肆野揉着腰在房子里晃悠了一圈,楼上楼下都看了一遍,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麽,只是下意识的去了解一个陌生的环境,最后才绕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结果惊奇的发现没水。
江肆野不信邪,把水龙头拧了两遍,仍旧一滴水也没流出来,他又去卫生间看了看,结果卫生间里也没有水,这才相信房子里没水的事实。
不好的想法掠过心头,江肆野迅速去开门开窗,楼上楼下跑了两趟,果不其然,这个二层小别墅的门窗都被锁了,他在里面完全打不开。
江肆野笑了两声,觉得沈舟让还真是用心良苦,蠢的可怕。他转身往楼上卧室走去,只要有手机,他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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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手机不见了,明明昨晚被沈舟让随手丢在一旁的,江肆野围着床找了两圈,连床底都看了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我去,天杀的沈舟让,把手机都给带走了。”
他烦躁的揉揉头发重新下楼,江肆野记得厨房里有个冰箱,只是不知道沈舟让那样讨厌的人有没有在冰箱里囤食物的习惯。
立在冰箱前面的时候,江肆野深呼吸一口气,做足心理準备后一把打开了冰箱。
谢天谢地,里面还有两瓶水和两个面包,确保食物和水都安全后,江肆野喝了两口水润嗓子,余光一瞥,意外发现冰箱里的照明灯没有被打开,他把手伸/进去探了探,这才发现冰箱没有电。
“不会整个房子里都没有电吧,沈舟让不能抠搜到连水电费都舍不得交啊。”
江肆野拿着水半信半疑走到客厅吊灯开关前面,反複试了两次之后没忍住爆了粗口,把沈舟让祖宗三代从头到尾都骂了一遍。
不仅没水,电也没有,偌大房子里,水电都没有。
江肆野神色凝重,这才重视起来自己的处境。
沈舟让这是把他丢在了一个相当于与世隔绝的房子里,没水没电没有手机,只留下两个面包和两瓶水让他想办法活着。
“两个面包,两瓶矿泉水,打发要饭的呢,老子养条狗还顿顿给肉吃呢,沈舟让,你好样的。”
江肆野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从餐桌旁拎了一把椅子走到窗边,对着玻璃就是哐哐一顿砸,砸了半天之后,那块落地玻璃和蜘蛛网别无二致,细碎的不成样子,但仍旧藕断丝连在一起,就是没碎开。
江肆野再次被气笑了,使了浑身力气去砸,结果这块玻璃愣是没碎。
“有病吧,都有病吧,跟沈舟让一样有病吧。”
他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一楼砸了个稀巴烂,就等沈舟让晚上回来让他好好瞧瞧。
没有电子设备还不能出门的时光对于江肆野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甚至无聊到拆冰箱,江肆野拆的累了就窝进沙发里休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是突然醒来的,因为没有电没开灯,江肆野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去看白天从墙上卸下来的钟表,已经淩晨一点了,沈舟让还没有回来。
江肆野以为晚上沈舟让会回来。
他终于感觉到一些心慌了,就像小时候自己一个人待在房子里一样,无助而且空旷。
江肆野努力缩进沙发里面把自己蜷缩起来,一边把头埋进膝盖里一边跟自己碎碎念:“怎麽都这麽大啊,还是小房子好,小房子好,不仅要小,还要有好多好多灯,一整天都亮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