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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这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接起身,给身高不够但是搂着他不撒手的余佘吊了起来。
他手臂一勾给余佘抱进怀里,单手托着他的屁股,给他送到了铺好的床上:“等会再说。”
在余佘听来就是极其敷衍且没有耐心的表现,连听他说话都不愿。
余佘吓坏了,赶紧抓住了赢的手,阻止他离开:“我是不是对你不好?”
赢虎躯一震,什麽情况,他要是说好,余佘肯定会说他敷衍,连连思考都没有就直接答。
于是他决定先假意思考一会,然后也不能直接就说一个“好”字,还要加一些平时的事迹,证明具体好在什麽地方。
赢垂下头假装思考,实际心里在为自己的拿捏了余佘的心思鼓掌。
余佘心都凉了大半,这下完了,现在连回答都这麽犹豫,看来心里早就对他不满意了。
怎麽才能挽回赢的心,余佘一时想不到什麽好办法。
“我...”,赢的话还没说完,到嘴边就化成了一声闷哼。
他忍不住扣紧余佘的脑袋,刚组织的话和还有什麽事没做全都忘在脑后了。
余佘把之前赢喜欢但自己一直不爱做的都尝试了一遍,希望他能感到自己求和的诚意。
赢的手和呼吸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他的身上,余佘手指穿进他的发丝,给他的头摁倒了自己的肩头,这样就看不到他每次这种时候都极有侵略性的眼睛。
这样会让他感到自己是他爪下的猎物,被他拆吃入腹。
今日的赢格外的兴奋,余佘带了哭腔,但他也没要求停下。
事后余佘窝在赢的怀里,费力地擡起胳膊,描绘着那人此刻显得有些温和的眉眼。
他的怀抱还是那麽温暖,单从外貌上看不出有什麽区别。
余佘手摁在赢心髒的位置,随着跳动一起一伏,沉稳有力,以前这里装满了他,现在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他想着眼角湿润了些,人心都会变得,以前看过不少婚前多麽忠诚度的人之后找了小三。
喜欢是意见没来由的事,不喜欢自然也是。
有道德和廉耻束缚的人们尚且如此,何况赢呢,要是他真的要和自己分开,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但若说是不怪是不可能的,心里多少都会有些怨气,但赢好像从来没向他直白的表达过爱意,自然也没说过什麽海誓山盟。
他们之间连虚假的承诺都没有。
余佘凑得离他近了些,运动过后的身上还有一层薄汗,荷尔蒙十足。
手环过他的腰,余佘把脸贴在了赢的胸前,仿佛这样就能听明白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饱满的胸肌上还有他留下的齿痕,余佘心里叹了口气。
突然赢甩开了他的手,余佘眼眶一酸,差点就要落下泪来,硬是仰头抽了抽鼻子,憋了回去。
“诶呀我忘了件事,都怪你,佘你真色。”
这是余佘骂他的话,现在已经活学活用了,之前一直都是余佘说他,现在可算被他逮到机会了。
若是平时余佘一定脸颊通红和他争辩,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婚姻破裂的案例。
父母再婚对孩子的影响,会给孩子造成童年阴影,二人为了财産大打出手...各种以前兰看过的社会新闻充斥在他的脑海。
心里想着以后两个崽问雄父去哪了自己该怎麽回答。
因此也没注意到赢急匆匆地下床离开了,只顾沉浸在悲伤中,姿势都一点没变。
赢回来时就看到他一副失魂落魄丢了魂的样子,也皱了眉头,他不希望这种表情出现在这张脸上。
或是恼羞成怒,或是温柔的笑,或者是偶尔呆怔,无论哪种赢只希望余佘没有烦恼。
“还想不想喝水了,刚才没烧开,都赖你,非要缠着我不放,水都忘了,刚才叫了这麽久,嗓子都干了吧。”
他说着指尖抚上余佘喉咙的位置,暧昧地点了点。
雪人风波
赢站在床头半俯着身体, 余佘只能擡头仰视着他。
余佘想自己真是昏了头了,怎麽可以怀疑眼前人对自己的那份爱意,他眼里在看向自己时是藏不住的热烈。
递到嘴边的杯子中的水还在屋中散发着丝丝热气, 杯身刻得鹰简笔画不知什麽时候加了一条蛇。
虽然刻的不是很好,蛇身歪歪扭扭线条 也不流畅,但攀附在鹰身上莫名的和谐。
余佘眼睛扫过衣柜中赢刚才折腾了半天的衣服, 两摞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起。
“为什麽要这样摆?”
心坚定了之后,不再会有奇怪的想法, 余佘认为赢肯定有什麽自己的理由。
赢被他跳跃的话题弄得一时怔住,顺着他手指指的地方看去,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那个衣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