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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不生了,真烦人。”
余佘被他逗笑了,以前天天吵着要崽子,现在恨不得塞回去没生过,他把手上的唾液在赢的围裙上抹抹。
“好不好吃啊?”
赢这才想起来那块肉,早就不知道什麽咽下去了,什麽味道自然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余佘手指的味道他还记着,于是赢点点头道:“好吃。”
余佘瞧他就是一副敷衍的样,懒得理他,自己尝了一块。
比不上之前在店里吃的,但做的还不错,余佘瞥了一眼赢,想想还是把整个小盆都端走了。
还是崽更重要,他爹...一会再给他做吧。
余佘把小盆摆在桌上就回去了,还有的在锅里炸着。
小乐边吃边羡慕大娃二娃的雌父好厉害,会做这麽多东西和好吃的。
二娃不能吃辣,又馋,一边辣得斯哈斯哈地就着大娃的手喝水,一边还往嘴里塞。
傍晚小乐走的时候,余佘给他装了一小箱,上面串了藤条正好背在身上,让他给华尝尝。
赢去送小乐,二娃非要跟着,余佘只能给他套上了自己改装的简单小鞋子。
回来的时候还累的走不动,被赢背回来的。
余佘做了一个很大的木桶,方便他们一家四口一起洗澡。
二娃追着余佘做的小木头鸭子“咯咯咯”笑个不停,大娃被余佘搂在怀里洗头发。
赢坐在余佘后面搓着余佘的头发,突然脸上被扬了一泼洗澡水。
水沿着赢阴沉的脸滴下,好像都黑了点。
赢擡起手抿了一把脸,擡头看着罪魁祸首。
二娃完全没意识到危险,还在水里扑腾着,水花四溅,地上一层水迹。
在水里追着鸭子乱跑的二娃突然感觉鸭子好像加速了,他使劲蹬了蹬自己的腿,还是追不上鸭子。
越追不上他越是用力,越用力水崩的越厉害,游着游着他感觉自己好像离开了水面。
二娃眼前一晃,就对上了他雄父黑如碳的脸。脸上还都是水,头发也被打湿一条一条粘在脸侧。
看着雄父阴沉的眼睛,二娃感觉事情可能要变得难以收场。
“雌...雌父,安安也要洗头。”二娃咽了下口水,赶紧找能把自己从雄父手里救出来的人。
果然,下一秒自己腾空的身体,就到了雌父温暖的怀抱。
二娃被余佘搓得摇头晃脑地想:还好我反应快啊!
赢无可奈何,垂下头,把火撒在了另一个烦人精制造者身上。
白皙的后颈一下就留下了一个牙印,赢盯着有点挪不开眼睛。
余佘几乎是坐在赢怀里的,因此赢的异常他感受的非常明显。
给孩子搓澡的手一顿,脸上偷偷爬上红晕。
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给两个崽洗完了,用布包起来擦干,余佘一次抱不起来两个。
一个一个送回了屋,嘱咐他们赶紧睡觉。
他回去的时候,赢呼吸急促,闭着眼睛,在看到余佘靠近时,从水下伸出手,一把给余佘拽进了木盆中。
本来被二娃扑腾剩不多的水,这一下几乎不剩啥了,余佘被他这副急色的模样弄得尾椎发麻。
还未等说什麽,因突然闯进来的赢变得只剩下惊呼,然而这声音才发出半段,就被人吞入口中。
后来地上的水迹因为没人清理最终自然干,余佘被赢抱着回房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
赢虽然放纵自己了一晚上,但这次极其小心,他可不想再来个老三来折磨自己。
吃饱喝足的赢还恋恋不舍地亲着余佘的脸蛋,又含住他的指尖,最后搂过余佘的腰,把他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这才睡去。
由于前一晚搞得太狠,导致第二天余佘的嗓子有点哑。
被二娃追问了一天怎麽了,就连沉稳的大娃都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弄得余佘红着脸支支吾吾说有一点着凉了。
二娃非要吵着今晚要和余佘一起睡,因为雄父照顾不好雌父,都不会像他一样用翅膀帮雌父挡风。
余佘将眼神求助的投向大娃,但大娃好像也默认了弟弟的话,余佘无奈只能答应。
当天晚上两个崽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和被子,早早地上了余佘的床。
不明所以·想今晚再快乐一下·赢,洗漱过后打开房门,就看见床上多了两个烦人精。
“这麽晚了,回屋睡觉。”赶紧赶走,别碍事。
大娃翻了个身背对他,二娃往上扯了扯自己的被子:“雌父说今晚可以和他睡。”
赢:...那我走?
余佘擦着头发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赢胳膊下面夹着大娃,一只手上抓着两个小枕头,另一只手和二娃扯着一个被子,对峙得十分激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