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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余佘就没把弄死,带在了身边,但家里现在没有他的地方,余佘找个木盆,倒满水,给他送到檀那里。
“你怎麽又好久没来看我了?咦,你生蛋了?”
夏季差不多要过去了,檀上面的叶子也都变成了紫黑色,远远看上去越发诡异,海鱼在盆里又开始抖。
这陆上到底怎麽回事,连树都会说话,他不会是拿自己来喂树吧。
“他们都已经破壳了,这几天的事一时说不清,崽们累得睡着了,等明天再带他们来看你。”
余佘说把手里的木盆放在树下。
檀一听可以看到余佘的两个崽,晃得叶子又落了不少。
“这是我抓来给你的玩伴,你不要让他跑了。”余佘虽然觉得这条鱼应该不会再跑。
但还是叮嘱了一下檀,毕竟这地方离那条彙入大海的河并不远。
檀的树枝早已伸进盆里,拨弄着里面的鱼:“这是什麽东西,我从没见过。”
余佘这才想起檀一直在此地,连普通生物都少见,自然没有见过海中的生物,有点心酸。
余佘拍了几下他的树枝:“这叫鱼,在水里生活的,我先走了啊,你和他玩吧。”
余佘瞧檀一副被鱼吸引了全部注意的样子,放心地离开了。
看来这条鱼还有点别的用处,起码能让檀不那麽孤单。
回到家中赢早已做好饭,余佘看着院里桌边板板正正围坐的一人两鸟,突然感觉受点苦难是应当的,谁让他太过幸福了呢。
二娃似是饿了,低下头去啄盆里的肉,却被赢一把打歪:“等你雌父。”
二娃捂着脸:.....痛痛,他要告状。
正好他看到余佘回来的身影,鸟嘴一瘪,眼角一耷拉,两个不大的鹰眼一下盈满泪花,看着可怜极了。
他沖着余佘叫了两声。
余佘赶紧沖过去给了赢一下,回头捧着二娃的鸟脸,心疼得不行:“疼不疼啊宝宝。”
二娃本来出生时候脑子就憋坏了,又挨了一下,这下不会更傻了吧。
二娃对余佘内心已经判定他为一个智障的事全然不知,此刻他靠在雌父肩膀享受着雌父的喂食,挑衅地看了一眼他雄父。
赢:......他为什麽要想不开非要生。
“他们饿了就吃嘛,非等我干什麽。”
赢挨了一下又被瞪了一眼,嘴一瘪,眼睛一耷拉。
余佘看着明明是一人一鸟却一模一样的表情,弯了嘴角。
大娃炫了半盆肉,擡头看着三个有些莫名:你们怎麽都不吃?
鸡飞狗跳
幸好盖房时料到了现在这种情况, 多了几个屋子,不然就俩崽这个体型,还真住不下。
他俩太大, 一张床挤不下,还好当时多建两个房间,本以为只会有一个孩子, 另一个备着万一有什麽用,没想到正好。
吃完饭余佘给两只洗得干干净净, 叫赢给他俩扛着丢在床上,余佘给他们盖上了小薄被。
余佘站在房门口看了好一会,确定他俩比较老实后才离开。
余佘离开后, 二娃睁开了眼睛, 悄悄地走到门口,确认父亲们睡着了, 打开房门跑去了他哥的房间。
“啾啾啾。”我不想自己睡。
他打开门赶紧合上,对着一进门就发现他的大娃小声叫着。
大娃没说什麽,往床里靠了靠, 给二娃让出了一个位置。
二娃赶紧晃着翅膀跳了上去, 头埋在大娃的翅膀下, 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余佘想叫他俩起来吃饭,打开门看到两只挤在一起, 心都化了大半。
他上前亲了亲两只鸟头:“起来吃饭了崽。”
虽然起了名字, 但他还是习惯这样叫他们,很亲昵。
离开这麽久不知道部落怎麽样了,余佘想着去看看, 顺便再请大家把两个屋子合并,打个大床, 两个崽住着就不挤了。
余佘把赢留在了家里,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都走了家里两个孩子没人管。
一进部落的小路,有的发现他的兽人十分惊喜:“小佘,回来了啊,这些天大家去你家都没人,给我们担心坏了。”
毕竟余佘他们自从来了部落就没有出过门,前些日子生蛋他们去看还在,但是没进去,只把东西放在了门口。
这些天去就空了,取水打猎的兽人还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林子里还有血迹,给他们吓坏了,这些日子都沿着河边找。
余佘心又一暖,但是他们带来的麻烦,不想让部落中的人掺和进来,要是有了什麽伤亡,他要愧疚一辈子。
所以他没跟衆人说出实情:“没什麽大事,就是以前惹下的一点小麻烦。”
那兽人比较单纯,听余佘这麽说也只当没事,何况他们一对都很厉害,就没太在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