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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他还有些怔怔地,余佘喊他几声,他才回神。
还没从人变成兽中回神,面前的兽又变成了人,只不过今天的赢穿上了衣物,什麽也看不见,他有些失望。
赢到地方后就把箱子放在一旁,和余佘拿着石刀去收水稻。
以前天热时冰化得太快了,不方便,余佘就把石头磨的锋利些,做了一系列的农具。
顾钰为了维持他的乖巧懂事人设,好长期赖住他们,心里不情不愿面上却真诚得很:“余佘哥,你教我怎麽割吧,我也来帮你们。”
今天的温度有些高,余佘扯着领口往里扇风,赢昨天折腾得太兇了,身上留了好多痕迹,不穿衣服被顾钰看见实在太羞耻,只能忍着热,糊一层兽皮。
不过赢好像比他还热,他的汗都流下来了,心想他是活该,自找罪受。但还是伸出手给他擦了擦鬓角的汗水。
赢眼里委屈地看着他,歪着头在他手上蹭了蹭。两人气氛正浓,赢刚想俯下身亲他的雌性一口,就被顾钰一旁的叫喊声打断了。
癡汉鹰脸秒变暴躁猛兽,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
这个雌性到底什麽时候从他们家离开!不然他自己动手吧,趁着雌性睡着,给他杀了,就说……半夜自己跑丢了。
赢低头深思怎麽才能把他悄无声息地弄没。
余佘虽不觉得他能学会,但是他主动提出了,也是想帮忙,就还是给他示範了一下,然后把手中的镰刀给了他,自己又变出一把冰的。
原始森林的水稻也是比较大的,只见他一手扯住水稻,一手握着镰刀用力,割了半天,可能也是石头做的不特别锋利,需要带点力气,他忙活了半天也没断。
“对不起余佘哥,我好像力气太小了,我太没用了。”他低着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余佘本来也没指着这位少爷:“没事,你去旁边歇着吧,我和赢也割的很快。”说完他就转身去了刚才没割完的那块地,早点弄完就能早些回去。
早晨几个人出来的,现在太阳升到天空中央,已是将近正午。余佘从一片金黄中擡头,看到赢已经割完了一大片,还在埋头苦干。
不过顾钰好像在他旁边和他说这什麽,余佘的位置和赢离得有些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麽,只能看到顾钰嘴巴一张一合,笑得很灿烂。
没理过顾钰的赢居然也对着他点了点头,余佘紧了紧手里的镰刀,他有些不高兴。
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余佘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不该嫉妒,赢只是跟他说说话而已,再普通不过,朋友间聊天很正常,赢总不可能一辈子只跟他说话吧,看着交谈甚欢的两人,他试着不去关注,低头把注意力集中在水稻上。
过了能有一分钟:“赢,把水稻装进箱子里。”去他妈的,不关注个屁,赢跟别人说话,他就是不高兴,不高兴就不行,他就不让!
赢听到余佘的声音就紧忙跑过去收稻子,等他走到余佘身边,被捏住了耳朵。
“你跟他说什麽呢,笑得那麽开心,他长的好看是吧。”余佘压低了声音,他怕被顾钰听见。
顾钰确实挺好看的,大眼睛小脸,特别的清纯。
赢莫名其妙,那个雌性确实一直跟他说话,他都听不懂,就模糊听见:“%#余佘%#很好”,然后他就点了点头,他也没笑啊。
“我没和他说话,我很讨厌他,佘,他什麽时候能离开啊。”赢顺着余佘揪他耳朵的手,把头搭在了余佘肩头。
余佘一愣,顾钰什麽时候走,八成一时半会儿走不了的,让他走就是让他去死,他一时无法回答赢。
“等他有自保能力了再让他走吧。”他摸了摸肩头萎靡的大脑袋。
短短的充了个电,两人又开始干活,余佘在赢走之前还假装一脸不在意地说着:“不许跟他说话,不许理他。”
余佘心里嘟囔:对不起了顾钰,真不是排挤你,是我的独占欲不允许,我自私,我妒忌,我有罪,我忏悔,但我还得犯。
赢呆呆地点点头,怔怔地接着收稻子,过了一会好像反应过来什麽,自己和别的雌性说话余佘会不高兴?他一定是特别在乎我。
他一想到这种可能,连装稻子都更卖力了。
即使快入秋了,正午的天也很热,两个大箱子都已经装满,又不是马上入冬,余佘就招呼赢和顾钰回家。
稻子割下来还要去壳磨成米,他做了两个石臼,大的赢捣,小的他捣。
“余佘哥,这个我来捣吧,我也白吃饭不干活过意不去。”
情意浓浓捣米的两个人又被打断,余佘尴尬地想起院子里还有一个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