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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乐什麽呢!吃饭啊。”余佘都吃没半碗饭了,一擡头这傻子还对着他傻笑不动筷。
“嘿嘿,佘真好看,好喜欢,好想干。”
听到前面余佘还是娇羞地低下了头,到了后面他只想把扒了一半的饭碗扣在他头上。
他最后只愤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闭嘴,吃饭。”
“哦。”赢好奇地看着锅里红通通的蟹肉,别扭地用着筷子,夹起来一块,放在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奇奇怪怪的味道,还挺好吃,用筷子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块。
筷子也是余佘教他的,雌性总有奇怪的想法,吃东西不用手还要用两根木棍,他学了好久也用不好。
他一边吐槽余佘的各种折磨鹰的习惯,一边往嘴里塞着奇怪味道但莫名好吃的蟹肉。
没过一会可能是辣劲上来了,余佘还往嘴填饭,面前的人突然从椅子上窜起来:“斯哈~斯哈~佘~这…这到底是什麽。”
舌头呢?他怎麽感觉不到嘴里的舌头了?
“佘…佘…我的舌头不见了,我的舌头呢。”他急得拉过吃饭余佘来看。
“噗~。”余佘笑得嘴里的饭都喷了出来,傻鹰满地窜的样子太好笑了。
“我没有舌头惹,嘴巴也好痛。”看雌性不在意的样子,他在原地急得打转。
随后他好似想到了什麽,眼圈都红了,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佘,是不是你给我下毒,你…你要跟那个兽人蜥蜴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雌性本就稀少,有更多的选择权,要是…雌性真的喜欢上蜥蜴了,他该怎麽办,总不能杀了雌性吧。
那就只能给他绑起来了,可是雌性很厉害,不能轻易地困住他,怎麽办呢。
余佘听到下毒先是觉得好笑,后听到蜥蜴又是心里一惊,最后全变成了无奈。
“你都知道了?”余佘说的是那个蜥蜴的事。
赢听得心里一颤,他…他猜的都是对的,雌性真的要走,还给他下毒。
“我…我不想你跟他走,佘,我不能离开你,你不要抛弃我,我以后都乖乖的,再也不捡东西回来惹你生气了。”
他恐惧极了,沖过来把余佘搂在怀里,浑身都微微颤抖,写满了害怕。
雌性要离开的话,只能打断他的手和尾巴,再找个水分稀薄的地方关着他,这样就不会跑掉了,雌性只能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离。
“什麽走不走的,我跟谁走啊,我说你知道我遇见个蜥蜴兽人的事了。”余佘看着他都快掉眼泪了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歧义。
赢看着雌性不像要摊牌离开他的样子,也慢慢冷静了下来,驱除掉脑子里想到的各种关押雌性的方案,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声“嗯”,好像蜥蜴是多麽难以啓齿的东西。
蛇与农夫
“我走哪去,我不是你的雌性吗?”他轻轻环住搂着他的胳膊,安抚身后还颤抖的身躯,他心里像涌上一股暖流,被人需要的感觉真的很上瘾。
赢听见这话算是暂时放下心来,低头含住了眼下雌性白嫩的耳朵。
“舌头也在呢,这个叫麻椒,吃完会麻麻的。”余佘说着拽下来赢的头,伸出手把他嘴里的舌头扯出来了一截。
赢卡吧着他的眼睛,看着雌性憋不住笑的脸,终于发现这是个乌龙。他小麦色的皮肤诡异地浮上两抹红晕。
“这个是辣椒,辣是痛觉,嘴巴还痛吗,喝点水。”余佘拿过边上早就準备好的杯子,给他喂到嘴旁。
赢顺着喝几口,嘴里火辣辣的感觉才消些。他也不作不闹了,搂着怀里笑得直颤的雌性,一动不动。
“好了,接着吃饭吧。”
“我要你喂。”
“好好好,啊~。”
他很喜欢这种被依赖的感觉,他也愿意这样顺着赢偶尔的撒娇。
赢把他抱在腿上,坐在了凳子上,两人腻歪地吃完了一顿饭。
用草木灰刷完锅碗,已经很晚,简单洗漱后就回屋睡觉了。
朦胧的月色透进屋内,渐渐入秋,也有了丝丝凉意。余佘用指尖描绘着面前的深邃面孔,似乎自己还从未对赢表明过心意,难道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惴惴不安。
他决定还是应该向他传达出这份心意,事情不说出来,就永远没有个肯定的答案。他慢慢滑下去,伏在赢的怀里,尾巴缠上身旁的躯体。
“赢,我喜欢你,就是想跟你一直一直在一起的意思,只有我们两个人的那种。”看着脸表白太羞耻了,他不敢。
半天赢也没有说话,他才微微擡头看向背光的赢,只见他一脸纠结,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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