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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我伤好了给你去摘。”
鹰看着余佘阴柔美丽的脸,心想,他好像是个雌性兽人,以前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雌性,不过这个雌性真美啊,就是看起来好脆弱,他用点力就可以捏断他的骨头,他好白,身体很白,头发也白,凑近了看连睫毛也是白色的。
他心想,以后一定要告诉后代,捡到丑的雌性先不要丢,养一养。
鹰往下巡视着余佘的身体,好像在估量什麽,看得余佘有些发毛。
他看了一会,擡手摸了摸余佘白皙平坦的小腹。
摸得余佘一激灵,“啪”地打开那只爪子,朝他兇到:“你干嘛?”
鹰没回答只是蹙眉沉思了一会,他的肚子这麽小,腰也好细,他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这以后能装下他们的蛋吗?回忆了一下部落里的雌性怀孕的样子,他有些担忧。
余佘见他不说话,一副低头沉思样,他总感觉毛毛的,他赶紧转移话题。
“我才不要天天吃果子,我要吃肉。”
鹰这才提起头看着他的蓝眼睛不解地问:“你不是很讨厌吃肉吗?”
他抓了那麽多种,他一口不吃,偏喜欢吃酸酸的果子,他真的好难养,唉,谁让他以后就是他的雌性了呢,只能任他折腾。
“我不讨厌吃肉,那些肉都是生的,我吃熟肉。”
“生…的熟,是什麽意思?”
他望着余佘的眼睛里充满着问号,什麽生熟,大家抓来都这麽吃的,咦……好像也不是所有人,部落里的祭司吃的就和大家不一样,祭司也看起来很脆弱,难道他说的肉是祭司吃的那种吗?可是他不知道怎麽弄成那样的。
雌性不会因为他找不来他吃的食物跑了找别的雄性吧,他想到这里,悄悄地抓紧了雌性的人身和蛇尾交界的那一块肉。
“就是用高温…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余佘想就算解释他也不懂,下次做给他看就是了。
而鹰却感觉这话听来像是雌性对他不满意要离开的意思,手上又抓紧了几分,眼里闪过兇意。
“你抓那麽紧干嘛,你身上好热。”说着他就想爬下去。
现在正当正午,原始森林的太阳大了几倍,余佘本就是蛇喜阴凉的生物,而鹰身上滚烫,像个火炉一样。
“不準你走。”
余佘散开的尾巴又被鹰强行缠在腰上,他试了几次挣脱不开,又对上鹰有些兇狠的目光,鹰太好说话了,都让他忘了这可是个兇狠的野兽。
“好好好,不走行了吧。”
听到这话鹰松了松力气。
“你有名字吗鹰。”
余佘给鹰背上的头发扒拉到他身前去,这次终于满意地没骨头是的趴在他背上。
“没有。”
他说谎了,他是有名字的,是父亲们给他取得,但是现在被赶出部落,他也不想再叫那个名字了。
“那…我给你取一个,就叫赢吧,我就余佘,你就叫余赢,行吗?”
他说着又扭了一圈转到鹰的面前。
想他刚开始连路都不会走,现在扭来扭去这麽熟练。
难不成他有做蛇的天分,觉醒了传承后他就莫名的会了许多。
鹰对着扭到前面美丽的脸傻傻地笑了道:“好。”
两人回是回不去了,就在附近找了个树洞,凑合了一晚,赢受伤了,余佘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出去捕猎,赢出去的时候他就爬到赢的身上叫他带着自己,既能捕猎练习控水控冰,还能帮赢打打下手。
余佘用水封大兔子的去路,赢在高空一击毙命。
赢抓着兔子带着余佘回到树洞附近,利爪切下了一块肉后变成了人,他拿着还在滴血的肉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给余佘。
倒是余佘捡了几根树枝聚在一起,用冰刀将树皮削掉,看着赢拿了个块肉傻愣在原地,又在蹙眉深思。
搞不懂这个傻大个天天都在想什麽,脑子不好使,想得到挺多,他拿树枝戳了戳赢:“你傻站着干嘛呢,把肉穿在这上面。”
他把树枝递给赢,然后拿快化没了的冰刀在另一个树枝上钻了个洞,开始钻木取火。
赢在一旁一只手拿着刚才串着肉的树枝,一只手撕着兔子的肉吃,看着余佘忙活半天,无事发生。
又过了一会,余佘钻出来一丢丢火星。
赢看见这火星有些眼熟,想凑近些看,没想到因为走近带起的风给微弱的火苗吹灭了。
余佘有些气馁地看着手里的树枝,扑灭火苗的罪魁祸首还凑过来擦他沾了灰的脸。
“都怪你,我白钻了半天。”
余佘用尾巴缠住摸过来的手,瞪了这傻大个一眼。
赢解开余佘的尾巴,爱不释手地摸了两下,就把它轻轻地放在一旁,拿过他钻了半天的树枝,有些不确定地问余佘:“你是要那个能毁掉一切的东西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