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谈话,怎么会突然跳跃到向渡嗔大师下挑战书的地步啊?
国仲僧正艰难咽了口唾沫,总觉得事情将越发不受控制了。
刮过高野山的大风,未免太大,太过于可怕。
想要赢过渡嗔大师只有两种可能性,那就是在谈经辩法与修为争锋之中,取胜其一。
可无论哪一条道路,平宫千夜都丝毫没有胜算。
渡嗔大师浸于佛经佛典多年,加上这么多年来所赢下的高僧们,他谈经辩法的经验与水平已经到了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水平。
至于修为争锋,那可是护摩品的修为啊!
平宫千夜才多大啊?
年不过20,怎么可能赢过渡嗔大师?
这是必输的挑战!
不止国仲僧正是这样想,在场听到这句话的僧人都认为这是不可能赢的事情。
或许这就是年轻人所拥有的不肯屈服的傲气吧?
国仲僧正叹息一声,拍了拍平宫千夜的右肩膀,才一脸正色回答这个问题,“在坛上珈蓝处谈经辩法,或是在高野山山巅之上以修为决胜。”
平宫千夜点了点头,不理会周围一群僧人的复杂目光,面向至善高僧道:“烦请至善高僧回去之后将我的意思转达给渡嗔大师。”
“……”
至善高僧平静如水的心境,也被这一句话激起了些许波澜。
这人如此年轻竟然真的要跟自己的师父谈经辩法,修为争锋!
“至善高僧,他这跳梁小丑般的行径,我们根本无需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