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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说了?你被告知过你的任务不该告诉任何人!管住你那张嘴!”贝拉特里克斯对着洛娜吼道,她乱糟糟的头发因情绪激动而舞动。
洛娜平静地看着愤怒的女巫,“我忽然想起来……我母亲的名字是你名字的简写。”
斯内普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阴鸷,至少就他所知,‘西蒙娜’与‘贝拉特里克斯’没有丝毫相似处。
他知道她说的是另一个人,他亦是知道那意味着什麽,那又意味着她究竟是否有多憎恨邓布利多。
“只是她更多扮演的是一个理智的‘看守的人’。而不是一个——可怜的……‘囚禁的人’。一个还需要我去解救的人。”
“够了!”贝拉特里克斯歇斯底里地吼道,“我警告你一次——闭嘴!”
洛娜微微侧过脑袋,对贝拉的警告视若罔闻,接着用挑衅的语调说,“魔法部那次,如果不是黑魔王的出现,你又该怎麽收场?”
“如果不是卢修斯――”
“你怎麽敢――你怎麽敢说是我丈夫的错!”纳西莎用低沉的、恶狠狠的声音说,擡头望着她姐姐。
“好了。追究是谁的过错已经没有用了。”斯内普不动声色地说,“该做的已经做了……纳西莎,你是来请求我的帮助的?”
“洛娜你们…不可能成功的……西弗勒斯,帮帮你的学生。你是卢修斯的老朋友、你是黑魔王最得意的亲信,你能不能跟他谈谈,说服他――”
“他不可能被说服。”斯内普干巴巴地说,“黑魔王怪罪卢修斯没有守在那儿还搭上那麽多人被抓。”
斯内普站起身,大步走到那扇小窗户前,透过窗帘朝荒凉的街道上望了望,然后猛地重新拉上了窗帘。
他转过身狠狠瞪了洛娜一眼,似乎也在怪罪着
她非得掺这摊浑水,“以及这位多事的‘学生’,被怪罪没能取回预言球。”
纳西莎以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望着洛娜,哽咽着说,“为什麽要惩罚两个孩子?就因为一次失误吗?他根本就不想让他们成功,只想让他们送命。”,“但是你……你能办到的。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你愿意帮助他们吗?保证他们安然无恙?”
“我可以试一试。”
“如果你会在那里保护他……西弗勒斯,你能保证吗?你能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吗?”
“当然,我可以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他轻声说,“也许你姐姐和罗塞蒂小姐能够做我们的见证人。”
在贝拉特里克斯与洛娜的见证下,他们互相握住了对方的右手。
贝拉走上前,站在两人身边,把魔杖头点在他们相握的两只手上。
纳西莎说话了。
“西弗勒斯,在德拉科与洛娜试图完成黑魔王的意愿时,你愿意照看他吗?”
“我愿意。”斯内普说。
细细的、耀眼的火舌从魔杖顶端喷出,就烧至灼热的金属丝,渐渐缠绕在他们相握的两只手上。
“你愿意尽你最大的能力,保护孩子们不受伤害吗?”
“我愿意。”斯内普说。
第二道火舌也随即从魔杖里喷出,与第一道缠绕在一起,构成一根细细的、闪着红光的链条。
纳西莎低声说:“如果他们眼见着就要失败时……你愿意代替德拉科与洛——”
“不。”罗塞蒂突然插话进来,打断了纳西莎的话,“不用包括我,马尔福夫人。请不用包括我。”
斯内普投向她的目光冷淡极了,包含些愤怒的意思。
纳西莎却顾不得那麽多,她只是深吸一口气点头答应……“如果他们眼见着就要失败时……你愿意代替……德拉科,把黑魔王吩咐的任务进行到底吗?”
片刻的沉默,斯内普缓慢地吐出一句话。
“……我愿意。”
贝拉特里克斯的脸被第三道火舌的光映得通红,火舌从魔杖里喷出,与前面那两道交织在一起,紧密地缠绕在他们相握的两只手周围,
纳西莎再次流下泪水,“谢谢你——西弗勒斯——谢谢你。”
——
古旧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
天空晦暗,飘蕩着雨丝,乌鸦凄厉的鸣叫声划破长夜。
昏黄的烛火摇晃着跳跃,将一切显得模糊朦胧。
听着外面的淅沥沥的雨声,心烦意乱的焦躁在房间里蔓延着。
斯内普终于忍耐不住:“所以,你还是决定借这个机会跳进火坑之中。”
“别急着骂我,教授。”洛娜不鹹不淡地回道,她称好茶叶罐中剩余的茶末,滚烫的壶水沖刷着茶杯,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我不清楚邓布利多是否有与您说多少…关于我的故事。或者是说,他有与您提到过这件事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