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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她便失蹤了。
阿文克莱尔便当她死了。
他重建了阿德拉,将其改造成一庄庄园宅邸。
并且将所有的被夏洛特扭曲的尸体组成的怪物封锁在原本的教会地牢之中,不让它们再出现在人们的眼中,至少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而贝拉·阿尔芙,阿文克莱尔选择告诉她真相。
自此之后,贝拉主动要求看守那些地牢之中被囚禁的怪物。
并将其命名为‘储血袋’。
而阿德拉被改造的宅邸,则成为了罗塞蒂家族的新的居地。
名为‘罗塞蒂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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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霍格沃茨新学期开学前的某夜淩晨,罗塞蒂的家主小姐从噩梦之中惊醒,她形似癫狂的沖进罗塞蒂墓园之中,疯狂的寻找着什麽。
最终,她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一处被风沙雪土掩埋的小石堆。
她走近,伸手去拨弄那堆石堆上的积雪,在她的指尖触及到一抹湿润的水渍后她停顿了片刻。
她看清了石堆上的刻字。
马尔萨斯·罗塞蒂与贝拉·阿尔芙之爱女。
夏洛特·伊南娜·罗塞蒂永眠于此。
1851——1864。
往日之影
墙壁灰黑,天花板上悬挂着两盏老旧的吊灯摇曳着,光线昏暗,空气潮湿,房间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儿。
“是你想要的那种故事吗?”
女人斜靠在长桌旁,端起装着巴西漫游蛛的昆虫观察瓶,她低头打量着这个瓶子里正张牙舞爪地挥舞翅膀的小东西。
只需10毫自然分泌毒液,足以毒死数百只老鼠。
她挺喜欢这小东西。
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冷汗淋漓,那些蛞蝓一样的生物已经消失,但他的右臂已经看不见皮肤了,只剩血肉残留。
但相比起疼痛他现在更多的感觉是麻木,他甚至无法多加思考,“所以……你是要向我表示你很愤怒,想要报仇?”
女人安静地听完了他的话,首先回答他的是昆虫观察瓶落桌的哐啷响声。
蜘蛛在瓶口跳跃着,像是在嘲讽着他。
“不。”
女人转过身去,那件宽大而有些肮髒的黑袍滑落下去,整洁的内衬的白衬与灰色修身长裙裹着纤细的腰肢与姣好的身材,银白发丝垂直披散着,如瀑布般。
她转身靠近他,勾起他的下颚,迫使男人擡头注视她的双眼,俯瞰着他。
眉目秀丽,唇瓣嫣红。
只是那一双碧绿的眼眸仿佛浸在死水之中一般,并非热切也并非厌恶,只是彻骨的平静。
任何一点情绪波澜都未曾掀起。
小巴蒂这时才发觉,眼前的女人一切都是装出来了的,哪怕是对折磨病态般的恶劣笑意也是浮于表面的僞装的假象。
她根本不在意,连一丝厌憎也没有给予。
就像是高傲到了极致的蔑视。
她微眯着那样一双眼睛看向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我既没有愤怒,也不是想找艾琳娜複仇。对她的所作所为,我没有任何情绪。一切对于我而言,都已经是——没有感觉。”
“没有愤怒,没有憎恨。我只是单纯认为像艾琳娜这样的人——”她说,“她应该死。”
无感。
情感认知障碍?情绪缺失症?类似的东西。
她连这个问题本身都不在乎。
“我该离开了。”她说,“事先已经通报过魔法部了,邓布利多与魔法部的人已经快到了吧。”
她转过身,走向门口,留给他的只有背影,以及那句话。
“对,还有你好奇的那个问题。为何伏地魔会选择我——因为我,更有价值啊。忠诚有什麽用。”
她轻飘飘的声音在室内回蕩着。
小巴蒂的脸色越发苍白,他的嘴角渗出鲜红的血液,他的眼睛紧盯着那个女人,喉咙深处溢出含糊不清的嘶吼。
可惜,她没有回应他。
门缓缓合拢,隔绝了嘈杂混乱的声音,隔绝了他的挣扎。
而转角外,匆匆赶来的邓布利多、康纳利·福吉还有几位教授和两位出乎她意料的人,卡琳·卡斯通、哈利·波特。
邓布利多看到她,略带讶异的挑起眉梢,“罗塞蒂小姐,你受伤了吗?”
“我还好。”罗塞蒂小姐似乎很是疲惫,她连喘了两口粗气,才维持住站姿,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要向您报告,方才穆迪教授单独与我约谈时,他暴露了真实身份。他是人为假扮,他是小巴蒂·克劳奇。”
邓布利多没有多说什麽,他只是点了点头,“我们知道了,罗塞蒂小姐。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剩下的我们来处理就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