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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西,你哭了对吗?”达芙妮忽然转过头问。
“没……才没有。”潘西迅速反驳,“只是我打赌‘洛娜会和你道歉’中赢了你,我这是喜极而泣。不是为你们,你们可别误会。”
达芙妮耸耸肩,“好吧……这是我和你打赌至今第一次输给你。”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输。”
“嘿,洛娜!”
“嗯,这话中听!”
“来一起抱抱吗?帕金森。”
“什麽?我才不要!”
“……”“……”
“好吧……就一次。”
洛娜和达芙妮、潘西相拥在一起,笑闹着,仿佛忘却了之前一切的不愉快。
“潘西,我很好奇。为什麽在马车上你会去兇德拉科。”达芙妮歪着头看她。
“我喜欢他……但,有些时候你和洛娜也很重要。”潘西说。
“噢……那还真是惊喜。”达芙妮恍悟般点了点头,她沖洛娜眨了眨眼,“真是很遗憾,我和洛娜不能接受你的追求。你还是去追求德拉科吧。”
“……你两去死好吗。”潘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她们一眼。
……
玩笑过后,洛娜正色道:“达芙妮、潘西,其实我还有一件事。”
“恩?”“你说。”
洛娜迟疑着看了看达芙妮和潘西,说:“我有一位很在乎的人,在魔法部中某位权势的手中。我是被迫的。我不会要求你们理解我。但……请一定要注意安全可以吗?霍格沃茨并不安全。”
洛娜说着,待达芙妮与潘西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她方才掀起左手臂的袖管,指尖微动,本该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满是大小伤痕而在那伤痕之上的上……
两个人的瞳孔骤然,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连呼吸都变得凝滞了几分。
是一道纹.身,本该是骷髅下颚骨的位置,钻出一条毒蛇的图案,蜿蜒向前,盘踞在皮肉的交接处,狰狞地张着嘴吐着信子,獠牙闪着寒芒。
那是食死徒的标志。
黑魔法防御术
洛娜·罗塞蒂的心情显得相对不错,介于她近期可谓糟糕透顶的经历而言……
一大早的礼堂能够看见她与人招呼,简直堪称难能可贵,“西奥多。”
她摆手向着高瘦的西奥多,后者朝她颔首,走到她身边落座。
“早安。你心情不错。”西奥多问,他扫了一眼长桌。
女孩面前摆放着的许多苹果卷和直径足有10厘米的枫糖浆薄饼……他忍不住目光往上移,对上了少女沉着的蓝眸,“恩……胃口也不错?”
“我很久没吃东西了…”
“经历了不少。我理解。”
假如把自己的经历写成本书,会不会有人把她当成洛哈特一样的疯子?但也没差啦。
她经历了如此多的光怪陆离,是否有可能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想呢?或许洛娜·罗塞蒂真的就只是个疯子。
不自觉这样想着。但到底只是个想法。
她摇了摇头,将不切实际的想法收敛起来。
真的真的饿坏了,接连几天她唯一摄入的能量是卡什递来的红茶与咖啡。
拿起餐叉,咬了一口薄饼,“梅林……第一次认同英国食物。”她感叹。
“前些日我寄到罗塞蒂的信,你没有回。你看过了吗?”西奥多不疾不徐地用刀叉切开盘中一块水果派,问道。
“抱歉……太忙了忘记回複。我理解并接受,但是…”洛娜的声音低了一截。
西奥多的神色平静,“我明白你在担心什麽。但是……如果取消婚约——有利可图。我父亲最终会理解。”
洛娜放下了餐具,她双手抵住下巴,仿佛一瞬间她从弱态冷淡的模样仿佛又变成了商圈中运筹帷幄、智珠在握的罗塞蒂小姐。
“令人不安的回答。原因是什麽?”
“罗塞蒂的处境,你知道。罗塞蒂现在还不能缺少诺特这个盟友。相同的,在这个时期站队罗塞蒂对我的家族而言是一场豪赌。我希望你理解。”,“演一出戏,三强争霸赛后我们‘和平分手’。分手费能够令诺特家族获利,就可以堵上我父亲的嘴。”西奥多坦然道。
洛娜垂眸思索片刻,缓慢地擡头道:“‘有利可图’——所谓的‘利’是什麽呢?”
“投机。无论结果这场豪赌的结果开屏如何,诺特都能不会亏、能周身自保的资本。”西奥多道,“我了解你。你与我的父亲一样,喜欢豪赌。往往这都会成功,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孤注一掷的。况且我们都见过失败时惨痛的教育了,不是吗。更直白的来说就是:无论罗塞蒂结果如何,诺特都不会被拉下去陪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