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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被抓的长生:“?”
若陀只是想找一个泽苛的崇敬者逗逗小龙尊,却没想到手气爆棚,抽中了一个龙尊狂热爱好者,直接一个引火烧身,猎人变成了猎物!
“龙尊他挥一挥衣袖,瞬间果树就开花结果,他张一张手,难孕的母兽就诞下幼崽......”
“他一睁目,病人就要得痊愈,他一叹息,盐土里也要生出花来......”
一旁的泽苛听得汗毛倒竖,尴尬地握住拳头,将长生捏得吱哇乱叫。
若陀也听得嘴角直抽,忍不住插话到:“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你懂甚麽!这都是古籍里记载的!”男子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得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乡亲们说是也不是!”
人群中传来一片叫好之声:“对极了!那归离原上千百年来丰收不断,産量日日居七国之首,皆是九沃龙尊的功劳!”
一旁盘蛇的小龙尊一愣,茫然的目光投向了群衆。
自己在蛋中沉睡数百年,虽然稻种确实是已被润黩优化,但这麽多年的丰收怎麽能全部归功于自己?
“不对吧。”蓝角的孩童冷静地出言反驳狂热的男子:
“据我所知,泽、泽苛龙尊从魔神战争之后就没再出现过了,怎麽能说全是他的功劳。”
“唉!黄口小儿不明事理!”
那男子极失望似的摇摇头,痛斥泽苛到:
“谁人不知战争时期时璃月大荒,向来以慈悲为怀的九沃龙尊不忍见民饑苦,于是散尽力量以催培新禾,陷入沉睡后活人无数的事迹!”
“若不是泽苛龙尊,只怕你我今日都无从诞生!又如何不将功劳归给他!”
泽苛被训得茫然,但他是个执拗的,对男子据理力争道:
“这和我的想问的问题并不一样......你怎麽不直接把功劳归给直接结束战争的摩、帝君呢?”
“这怎麽能一样!泽苛龙尊......”
“你说得不对,泽苛、龙尊当时没有...”
二人针锋相对,竟在衆目睽睽下激辩了起来。
男子引经纶点,滔滔不绝,对九沃龙尊的疯狂拥护不加掩饰,但他的对手虽年幼,也不是个愚拙的,二者各有胜负,谁也说不过谁。
“强词夺理!是你懂雪稔君还是我懂雪稔君啊!”男子吵得累了,愤愤不平地撂下一句话。
“今天就算是龙尊亲自来反对,功劳也是他的!”
“你......!”泽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已经维持不住脸上平淡的表情。
“......”若陀无语地看着泽苛和他的粉丝争辩到底谁更懂龙尊。
原来现在流传的版本是泽苛力竭后陷入了沉睡吗,倒是也确实解释了为什麽龙尊不再在民间出现了......
“真是够了!我和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争辩个什麽劲啊。”
男子扶着额头长叹一声,神色极为悲伤,语音几近哽咽:
“可惜那个和善的龙尊才沉睡几百年啊,下一代的璃月人民已经不认得他了...”
情到深处,他谴责地瞪了一眼小龙尊,开始抽泣:“看到如今的璃月,不知道他还会不会露出温柔又开怀的笑容呢......呜呜呜!可惜了你和龙尊那麽像的角!”
说着,他掏出了手帕擦起了眼泪。
围观的衆人被他哭得悲从心来,不赞同的目光纷纷投向蓝角的娃娃。
围观的浮锦浑身一抽,转身紧紧地拉住了灵渊的手:
“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灵渊两眼放空,默默重複:
“泽苛露出温柔又开怀的笑容。”
“不要再说了!我头皮发麻!”
见泽苛被男子的暴言吓得呆站住,干愣着被衆人的目光洗礼,若陀忙上前一步护住他,向四方见礼:
“乡亲们勿怪!我们都是外地来的......”
不得若陀狡辩,孩童突然出声询问,声音无波无澜,沉如深水,静如海渊。
“你为什麽这麽难过。”
“泽苛龙尊伟大,也不过千年前的古人,与你有何干。”
我与你有何干系?你要如此维护我?
“这什麽话......”男子擦红了眼睛,愤怒地擡头瞪那孩子。
他看见小小的孩童眼瞳澄澈,里面带着毫无杂质的疑惑。
那眼神中并无恶意,于是男子怒气渐息。
罢了,不过是一个不知事的孩童。
“不可在丰年任自己的同胞饿死......你知道这句话救活了多少人吗。”
男子想起了他颠沛流离的童年,一贫如洗的家境。
手里握着石笔,裤带紧紧勒住腰腹,艰难地写着作业,嘴里却咽着唾沫,等着家里的那只老母鸡下蛋,好去换得一点食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