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她显然都没有任何好处。
这个认识一出，萧沫歆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早知如此，倒不如爽爽快快的承认，大不了被他训斥一顿，也好过现在，他闷不出声的转身离去……
——
一夜未眠的萧沫歆，待天蒙蒙亮后，眼睑下方，光荣的出现两个黑眼圈。
又在床上翻滚片刻，实在是睡不着，坐起身子，烦躁抓了抓头发。
“靠！我是不是脑子抽风了？不然脑子里，怎么全都是尉迟冥那厮？”萧沫歆爆粗，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否则，断然不会如此异常才对。
片刻……
撩起被子下床，拿起屏风上的衣物套上，随后打开房门，行了出去。
“小姐！你今日怎起的如此早？”恰好自厢房内行出的蕊儿，乍然瞧见同样自厢房内步出的萧沫歆，有几许诧异道。
因为自从她落水后，再次醒来，与‘勤快’二字，基本不沾边。
萧沫歆侧目瞧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蕊儿迈步凑了上去，待瞧见她眼睑下方明显的黑眼圈时，狐疑眨了眨眼：“小姐！你昨夜没休息好吗？”
“嗯！”萧沫歆有气无力应了声，脑海中再次闪过，尉迟冥昨夜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
“为什么啊？”
萧沫歆眸光，在她清秀的小脸上停留片刻，不回反问：“有两个坏消息，你要先听第一个，还是先听第二个？”
“……”蕊儿：“……小姐！这好像没什么差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