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陆程文道：“但是我在开会，你能不能按捺一阵子？不是给你香蕉了吗？”
“哼！”
张神儿一跺脚：“你跟他们说这些干嘛？”
阿龙凑近阿虎：“香蕉是什么梗？”
阿虎不太理解：“应该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香蕉，可能是个暗语，也可能是个代号，或者……是一个人的名字，要么就是……关于一些……”
阿啸在一边低着头：“你们还是不太了解陆总。”
陆程文道：“我在开会，拜托你恢复一下理智！不要满脑子都是那些‘正’字！”
张神儿抿嘴一笑，羞红了脸：“讨厌！”
转身跑开。
陆程文道：“阿虎，你继续说。”
“哦。”阿虎咳嗽了一声：
“这个……我们现阶段遇到了一些问题，问题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出现了问题；”
陆程文皱着眉，感觉不对。
“我们要做的，就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反思问题，总结问题。要让出现的问题，不成问题，没出现的问题，不是问题！”
陆程文摇摇头：“不是，阿虎你……”
“陆总！所有的问题，归根到底，其实都是一个问题！就是问题本身！或者说，我们本身就有问题！”
陆程文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