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不过是灵魂受创而已。”凤归兮眼神晦暗不明的看向凤倾染。
南宫慕与黑虎之前签订的是忠诚契约。
这个契约本来对南宫慕是百分百有利。
南宫慕受伤之后，可以将大半伤害转移到黑虎身上。
而黑虎受伤，则不会对南宫慕有任何影响。
且这个契约只能南宫慕主动解除，黑虎没有办法解除契约，更不能生出反抗之心。
要不然黑虎每日受兽魂灼烧之痛。
但现在，凤归兮看得清楚，凤倾染那手法，分明是解除了黑虎和南宫慕的契约。
另外，她还取出了黑虎体内的蛊。
凤归兮脑海里闪过他离开上苍前，老祖交代的话，“归兮，永远不要轻视任何一个生命，哪怕其再弱小，只要能存活，必定是有过人之处。”
他轻敌了。
他起初肯和凤倾染废话。
不过是因她是上苍之主的女儿。
他只是想看看，看看那个曾经以一己之力，压制八大家族的上苍之主，生下的女儿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结果，很让他失望。
对方实力连他们都不如。
但此刻，他不再这么想，凤倾染身上有他比不过的地方。
至少这个忠诚契约，他是没有办法强制解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