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黑衣人，没有一人因闻人九霄的怒气感到害怕。
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讽刺，“一个衰败万年的种族，也好意思和我们叫嚣？”
“呵！这就是你们杀死孟姬的理由？”闻人九霄凝视着这群黑衣人之中的首领。
首领对上闻人九霄的紫瞳，思考起闻人九霄的身份。
首领身旁的肖擎不屑道：“一个妖，我杀便杀了，你莫非还想为她报仇？你们整个妖族，连妖王都只有渡劫期的实力，拿什么和我们仙界的人斗？”
闻人九霄双目微眯起来，对首领道：“都说狗随主人，你们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天帝是真没把妖族放在眼中。”
首领面具之下的唇紧抿着，没有开口。
肖擎见闻人九霄无视他，有些恼怒。
肖擎再次开口，“哼！一个人族，一个妖族，皆是弱者蝼蚁，想让我们把你们放在眼里，我怕你们承受不起！”
闻人九霄微微侧目，看向肖擎。
闻人九霄薄唇勾起一抹噬血的冷笑，配上那双邪魅诡异的紫瞳，整个人看起来危险至极。
肖擎对上闻人九霄阴寒的双目，顿感一股寒意迅速蔓延至全身，一种不可抑制的恐慌。
这种从心底产生的恐慌没有令肖擎害怕闻人九霄。
倒是让肖擎略显愤怒。
妖族老祖早已陨落，妖族又受天道制约，万年不曾有妖飞升。
就算闻人九霄再厉害，最多不过是渡劫期。
他为什么会对一个蝼蚁产生恐惧？
肖擎双目染上杀意，“首领，我们快些破开结界，杀掉他们三个，以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