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容被自己的推测吓得浑身发软。
“我勒个去，这不是真的吧？要是真的，我们都得嘎。”
那些看不见的，维持虚空运转的能量有多强施容又不是不知道。
但凡她的假设成真，那么玩了。
那可是另一种层次的力量，远不是他们现在可以接触到的力量。
要真的入她推测的那样，无论哪个世界，人类得完。
并且还是完完全全但是毁灭。
亡灵往晶石处蔓延。
那些人形状的魂魄，在晶石的作用下，变成了一团团气体形状的能量，像是冥火一般。
周围的温度没有上升，能量仍在。
施容看着，“果然，这才灵魂真正的能量，之所以还是人形，是因为能量出体之后陷入了迷茫，下意识保留着生前的记忆，但是又如同溺水的人般，抓不到浮木，所以才会那么痛苦。”
“院长，它们变成气体之后会消失吗？”
“不会。”施容看着那些化为气体形状的能量，“虽然这是灵魂最本质的样子，但是它们依旧没有归处，晶石只是消除了它们挣扎的意识，本身的能量并没有散去。”
“因为能量失衡，所以它们现在走不到原本的系统去，只能停留在此处。”
“时间久了，还是再次聚成一团，然后越变越强，成为新的畸化种。”
“而这一次的畸化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个力量的什么呢？”
她看着，思索片刻，“既然是死亡之后所诞生出来的能量，就叫做死亡能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