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互相搀扶着回房,转瞬间,屋里只剩陈咬之,辛婆和杜康。“那就麻烦你把元帅扶到休息室了。”辛婆眨眨眼睛,不等陈咬之开口,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陈咬之看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杜康是真的醉了,眼眶内微微湿润,眸子微微泛红,脸色艳若桃李。杜康双眼睁得很大,平日里的精明气退进,只剩让人爱心泛滥的楚楚可怜。或许是酒精促进血液循环,杜康体表略出薄汗,至使散乱微卷的刘海紧贴在额头。陈咬之想起了童年时的旧事。那时他很小,父母还未离婚,有一条很小很单薄的黄色流浪狗跑到他家楼下。他想养那条狗,被父母狠狠拒绝了。再后来,那条狗在一次省精神文明检查前,被城管大队带走了。他后来再也没遇见那条狗。那条幼犬的眼睛很大,常常用一种恳求的眼神看着他,就像身前这个男人。陈咬之没忍住,抬起右手,轻抚了几下男人的额头,替他把刘海微微向两边拨弄。陈咬之的行动引起了另一人,不对,另一狗的不满。被陈咬之左手圈住抱在怀里的成语君,蹬了蹬愈加肥胖的小短腿,对陈咬之的忽视表达了控诉。陈咬之低头。成语君:(●︿●)陈咬之抬头。杜康:(●︿●)陈咬之一时无言。陈咬之把成语君从头到脚撸了一遍毛,撸得成语君开心了,耳朵叠在脑门上,蹭了蹭陈咬之的胸部,不再闹情绪。这只狗好解决,另外一只就不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