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苏清云过得可谓是相当充实,早上起来先与两个小夫郎腻歪一会儿后,三人开始雷打不动,该修炼的修炼,该锻炼身体的锻炼身体,等用过早饭后,就去灵米田里跟大家一起捉阴蝗虫。
经过这段时间的实战操作,《炎阳诀》的成诀速度从四息提升到了三息,火焰燃烧的时间也延长了三秒,一把烧死十只阴蝗虫已然不在话下。
当然,光修行法术可不行,文化课也是十分重要的,必须双管齐下,一个都不能落。
张令婉这个老师当的可谓是尽职尽责,不知她从哪里给苏清云找了一本《中洲大陆精怪志》,里面记录了大陆上从九品到一品的精怪,以及一些奇花异草,乃是外出历练必备好物。
打坐,练诀,看书,锻体......修行就是不断重复这些枯燥之事,不过这对经历了十几年与冰冷相伴的苏清云来说,不过是件小事而已。
更何况在劳累之余,还有两个夫郎可以随时贴贴抱抱,有相濡以沫的爱情滋润,日子倒也有趣。
“妻主,你今天是穿那件青色锦缎长袍,还是这件烟红色绣海棠花氅衣?”
“那还用问,当然是这件绣了海棠花的氅衣了!”这件海棠花氅衣可是楚怀棠废了半个月功夫,一针一线给她缝制出来的。
“哎,果然,妻主眼里就只有哥哥这朵海棠花儿~”楚怀玉把烟红色氅衣从柜里取了出来,假意恼怒:
“像我们这种石头呀,玉呀,就只得靠边站站喽!”
苏清云被他阴阳怪气的语调逗笑了,揉了揉他的脑袋道:
“既然玉儿有意见了,那为妻选那件长袍总行了吧!”
“那可不行。”楚怀玉眼波间有碎碎星光流转:“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妻主您得从里到外全都是红色的才好!”
今儿七月一日,是云净堂一月一次检测弟子们功法的日子,同样也是苏清云与陈若欢比试切磋的日子。
苏清云夺过楚怀玉手里的衣服,扔到床上,双手把他圈在了怀里。
“那玉儿怎知,为妻里面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小衣?”
刚刚把那句话说出来,楚怀玉就自悔话说的急了,不觉红了脸,杏眸浅垂,一缕调皮青丝拂至额前。
“我,我胡乱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