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婚事。”顾荣淡声道。
谢灼茫然又不可置信。
今日的惊雷,怎是一道接着一道的。
前些时日,顾荣刚直言,眼下确实暂无婚嫁之念。
顾荣不是善变之人。
可,又为何主动提及了婚事。
事出反常,必有缘由。
谢灼的心情纷乱如麻,一时间,他难以分辨是该感到欣喜还是忧虑。
“顾荣,你不必如此的。”
“女子婚嫁乃大事,你需得……”
顾荣眼神怪异的觑了谢灼一眼。
“谢如珩,停止你妄自菲薄的胡思乱想。”
旋即,顾荣三言两语将她和贞隆帝的交锋告知了谢灼。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以防贞隆帝发难,你我必须得尽快敲定婚期,且越近越好。”
守孝三年……
以贞隆帝的寡廉鲜耻,指不定会使出什么阴招。
谢灼:……
“顾荣,北境一行,祸福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