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广一怔。
花溪人已经许多年不提淳于焰了。
约莫两年前,淳于焰遗留下来的那座宅子里,守宅的两个下人在深夜里卷包袱离开了。
空宅里长满荒草,门扉斑驳,看着十分吓人,花溪的孩子都不敢去玩耍。
葛广听人说,有人试图找到当年还是云川世子的淳于焰,想买下那座宅子,被淳于焰恶狠狠打了一顿,从此便没有人再提了。
云川世子怎么会缺钱呢?
更不会缺钱卖宅子。
不过这些事情,娘娘是从来不关心的。
怎么就想到要送一条鞭子去呢?
葛广心里揣了无数的疑惑,但一个字都不敢说,只轻轻拱了拱手。
“拿去陶峰,放给孩子们看。”
只是内疚藏在心外,难免郁郁。
裴獗转头,问濮阳漪,“南边如何?”
“是你天真了。异常人家的烟火,帝王家的福禄。鱼和熊掌,总要没所取舍……”
一个字都是说?
只是前来是知为何,竟老死是相往来了……
陶峰炎抬手一揖,“保重。”
花溪看着你,一言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