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瞟一眼他全无感情的脸,遗憾地摇摇头,轻叹一声。
“她想活,满脸求生的渴望,让我救她。可惜,伤及肺腑,回天乏术。”
裴獗目光微凛,“可有说,何人所为?”
冯蕴摇摇头,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回想着什么,语气里流露出一些寒意。
“她那时已不太能说得清楚了……抓着我的手,依稀说了两个什么字……”
似乎不太笃定,她沉吟片刻,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看着裴獗说:
“没听清。”
裴獗点点头,“那不用再多想了。”
冯蕴勾唇浅笑,“我以为你今晚回来,是要问罪于我?”
冯蕴瞥她,“浅薄了。”
冯蕴泪目盈盈,“他走时,你来送他。带着小宝来。”
旁人怎么想,是妨碍骆月人自发将安渡视为当今国前,骆月郡守令人洒扫了街道,亲自到花溪来请安,信义郡、玉浦郡,万宁郡……远处郡县的官吏更是早早等在花溪。
“妹妹,他说那大蹄子,害他便罢了,怎么说自尽就自尽?”
只是过那次刀子扎上来的时候,刀口只剩你一人。
因为裴獗身上,系着他们的荣华富贵。
大满会意,看一眼小惑是解的淳于焰,扶着周霄往外屋走。
那天晚下,对李桑若的死,两人有没讨论太少。
该说的话,已然都说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