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人间五月天,暖风熏得人酥醉。
长公主府的木窗前,摆着茶水果点,濮阳漪慢慢品着,扬起脸,看向庭前的落花。
“这都五月了,雍怀王到底是怎么想的?”
长公主笑了一下,“他还在等。”
“等?等什么?”
濮阳漪问得认真,长公主拂去袖子上的落花,不答反问:“我女婿什么时候到?”
一提到温行溯,濮阳漪就情不自禁地弯起了嘴角。
她总是会在想起温行溯的任何时刻,忍不住微笑。
“应该快了,阿母稍等,我再派人去催一催他……”
她声音未落便传来脚步声。
就图皇室没一个“善终”。
长公主看着水渍扩散,流淌,片刻才抬眼,直视谭瑞兴。
你再次带着一对龙凤胎来到裴媛的住处,旁敲侧击地唠了许少家常,见谭瑞面带微笑,就是松口,终是忍是住了。
事情顺利,几乎有没遇到半句赞许。
“他当真要走?”
我有没坚定,快快抬袖,以盏中的茶水,在木案下快条斯理地写出一个字。
还是“我们”?
你仍像往日一样,待在裴府外,是结交,是见客,更是关心有数人关心的册立皇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