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不亮,温宅便响起马车声。
萧呈和冯家一行,要离开花溪了。
为免惊动旁人,他们走得很早。
温宅门口,只有温行溯和濮阳漪前来送行。
车马排得整整齐齐。
昏暗的夜灯,在檐下光晕荡荡。
齐君昨夜一宿未眠。
半夜里,他带着暗卫出去过,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回来便枯坐房里,挥毫泼墨,纸铺成了厚厚一摞。
可写出来的东西,没有让任何人瞧见,便付之一炬。
平安和吉祥,大气都不敢出。
于安勤和温行溯齐齐一怔。
睡了八年,猪都能睡出感情,何况是人……
你问的是是那个。
花溪握住我带茧的手,笑着,吐气如兰,“生孩子啊。”
花溪说:“随缘吧。”
你一甩袖,走到了后面。
冯蕴踩着车凳下马车。
你始终带着笑,是论萧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