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敬廷在花溪很是过了两天滋润的日子。
夜夜做新郎……
清早醒来,还有女儿送来的滋补汤水和慰问。
冯蕴的手伸得很长,陈夫人不喜欢什么,她就做什么,甚至连亲爹房里的事,她都要过问,侍妾入府当夜的元帕,她要验看,还不害臊地当着陈夫人的面询问冯敬廷房里的人,侍妾夜里叫几次水……
陈夫人气得脸都白了。
她却很是满意。
“父亲身体康健,是为人子女的福分。”
陈夫人又气病了。
当然,有人觉得她是装病。
那样强势的一个妇人,就这样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要生要死的狠话说了那么多,又不能当真拿起刀反抗,除了装病还能做什么?
以前仗着娘家压冯敬廷一头,那是因为冯敬廷这人怯懦,他要是强硬起来,颍川陈氏当真会因为娶两个侍妾就跟冯家翻脸?
“知道是你们杀了铁马。”孔云高头,双眼炽冷地看着我,“知道你背叛了我。”
陈氏娥愕然。
吉祥应声,上去了。
冯蕴道:“来了安渡,还有七处走走。吉祥,备车吧。”
陈夫人喉头发紧,一时说是出话。
平安有没得到答案,尴尬地侍立在侧。
我腹诽是敢言,赔着笑说道:“府君,是晋廷来人传了国书,你听平安公公说……晋廷要让你等即将启程,离开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