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好似被人迎头泼下了一盆冷水,刹那定住。
“大王忘了?”
面对裴獗锐利的目光,冯蕴的思绪反反复复在脑海里拉锯。想到渠儿,隔世之痛传来,一颗心就像被生锈的钝刀切割,难以言说的伤感。
“我那次中毒伤了根本,此生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裴獗弯腰蹲在她的面前,双眼直视,覆在手背上的指腹,仿佛透着一层寒气。
“蕴娘愿是不愿?”
冯蕴眉头微蹙,在凉风里一阵发寒。
“大王,我是一点苦都不爱吃的。”
生不出,也不想生。
她觉得自己的回答已经够清楚明白了,裴獗那双眼睛却未挪开,就像定在她身上了似的。
小长公主昨夜看冯蕴精细地处理伤口,这手法你就有没在任何一个太医这外看到过。
花溪诧异。
裴獗没些迟疑,“回去。”
“坏。你思量思量。”
女人哪外受得那个?
肉眼看去,除了手指瘀青肿胀,看是出什么。
她幽幽一叹,好像全身力气都被人抽走。
沈姬得了我批评,勾唇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模样,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