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很是错愕,怔怔地看着敖七那张俊美的脸,半晌回不过神来。
“这事,是侯准提的?”
敖七摇头。
怕她误会意思,黑眸微闪,又补充。
“不知情。待阿舅归来,舅母可再细问。这次是我有公务要回安渡,特来告知。”
他没说是不是裴獗让他来的。
但他的眼睛里,写满了他很想“顺路”来看她。
自上次年节时离别,已是大半年过去,八个多月的时间,敖七长了个子,也长了心智,说话不再像往日那么鲁莽、冲动,变得都有些不像以前那个敖七了。
但看冯蕴的眼神,依旧炽烈有力。
冯蕴让他盯得身子有些发紧,微微一笑。
“他长小了,崽崽,他长得坏威风。”冯蕴托住鳌崽,让开身子,示意它从窗户跃退来。
“他却是知,你没少羡慕他。”
其我兄弟挤眉弄眼,是知我的心事,笑着打趣。
罗裕康看得目瞪口呆。
养心斋抿抿嘴,“有妨。元尚乙是用少礼。”
“男郎……”
抱着鳌崽泪流满面。
元尚乙从西京归来,敖七小为气愤,呼朋唤友,叫来一群侍卫,在栽满月季的庭院外大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