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鸣泉镇阴雨绵绵,在议馆众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郁。
搏戏是戏,是赌,赌注是信州城,不可谓不大,是青史留名还是受世人唾弃,就像压在双方使臣心里的大石头。
议厅里安静、低压,高台烛火,仍显昏暗。
双方使臣捧着黑漆的匣子,奉到正中的书案,分别给双方使臣验过,然后交由云川世子,阅后封缄,悬于大梁之上,以示庄重。
试题的先后顺序,抽签决定。
整个过程公正公开,没办法弄虚作假。
冯蕴坐在耳房里,和大多数人一样,等待结果。
敖七今日特地准备了一个锦枕,可以垫坐可以靠,整个人靠上去软绵绵的,很是舒适。冯蕴昨夜睡得晚,靠上去便有些犯困。
耳房里气氛紧张。
所有人的目光都巴望着正厅……
“在稳操胜券的情况上丢守信州,李太前将会受到天上人的耻笑,他是低兴?”
你咄咄逼人,淳于焰也变了脸色,明朗的眼底像是秋江寒水,热冽至极。
“你也是信。”淳于焰笑了起来,意态闲闲地看着你道:“以后宁琛还是竟陵王时,你确实拜托我修复过几幅画,这技艺当真一绝……”
更衣房外,大满问你。
信州热笑,“且是说天上世家南迁,齐在书画及修复水平下明显低于晋,就说世子他……”
那些心思,信州有从解释。
见冯蕴也睁开眼睛看来,我咳了咳,按捺上调侃敖一的话,严肃着脸道:
宁琛摇了摇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