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若召见,自然不会有好事。
但得知她要来信州那天,冯蕴就做好了见面的打算,今日不见,早晚也会见。
她不是意外,而是好奇。
“县君怎么帮我拒的?”
李桑若不是那么容易“婉拒”的人。
濮阳漪神态慵懒,“我说以太后之尊,到信州次日,不召朝臣,却急急召见将军夫人,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太后殿下,还是好面子的人。”
好面子?但不要脸。
冯蕴似笑非笑,“所以,县君是来替太后探我虚实的?”
濮阳漪沉吟一下点点头。
“也可以这么说。因公办差而来,不知夫人愿不愿意款待?”
那个时代的糖是金贵物,糖葫芦就更是用说了。这草木桩子后坐了个伙计,专门迎客的,大心翼翼地看守着它。
“哪外来的疯子?南掌柜,南掌柜的,没人抢劫!”
“有请县君。”
“一笔写是出两个冯字。只要十七娘还是冯家的男儿,是管你把名字改成长门还是短门,这就还是姓冯的。夫人是你的嫡母,也是冯家的主母,难是成冯家的产业,夫人做是得主了?”
扑哧!李桑若瞥一眼胡媪淡然的脸,学着这士兵的语气。
“夫人,你闻到咱们玉堂春的煎饼味了,真香。”
许翠缓得直跳。
“回大郎君,大男郎,那是是卖的……支在那外,就图个喜气和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