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灵见王昊天的反应并不是很大。
心中不禁感到困惑。
难不成...
这人族小子是被吓傻了么？
岂料王昊天却开口问道：“没有境界，就无法拥有横跨位面的能力么？”
闻言，塔灵不由一愣。
“你这家伙...”
塔灵哭笑不得。
横跨位面是重点吗？
关键是‘天道之力’啊。
可是见王昊天对此颇感兴趣。
它便回答：“是的，横跨位面是大帝境的专属特殊能力，如果没有达到大帝境，是无法...”
说到一半，塔灵突然停顿下来。
因为它忽然间想起来。
之前王昊天好像使用了横跨空间的能力？
它急忙问道：“你是不是可以横跨空间？”
“嗯。”
王昊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