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明媚，一双清澈的眸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叶素问见了却只觉得心头百感交集。
鲜红的血液滴在柳忘尘的唇上，给他苍白的脸上平添一抹妖冶。
少顷，柳忘尘睫羽轻颤，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桑若楠当即一喜，她兴奋的歪头看向叶素问，“叶姐姐，柳大人醒了！”
叶素问默然点了点头，她先给桑若楠止住血，之后才抬手搭上柳忘尘的脉搏。
“感觉如何？”她问。
柳忘尘十分虚弱的模样，他舔了舔唇，入口腥甜的味道让他蹙起了眉头。
“浑身似被巨石碾碎了一般，使不出半点力气，又好像一寸皮肉都被冰封住了，动弹不得。”柳忘尘费劲的挣扎了两下，随即哑着嗓子，艰难的说道。
叶素问了然的垂了垂眸子，她说：“你体内的赤练之毒现被碧玉寒蟾的寒毒所压制，你感到冷，这是碧玉寒蟾的寒毒所致。”
“你也拿这毒没法子？”柳忘尘抿了抿唇，神情凝重的问道。
昨夜他睡梦中突然感到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烧，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忽而又觉得整个人都被冻住了一般，仿佛呼吸都被凝固了。
那时，他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只是，他没想到，这次竟连叶素问也束手无策。
这是否意味着，他时日无多？
柳忘尘不知道，但他心中却蓦的升起一股复杂情绪。
叶素问见他形容哀戚，不由得劝道：“你也不必太过悲观，虽说现下确实无解，但若找到翠微暖玉，兴许便有一线生机。”
“翠微暖玉？那是什么？”柳忘尘不解的问道。
叶素问于是朝桑若楠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