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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正要转身,情急之下,文倸一把抱住了她,小声抽泣。
南妈也是眼眶红红,一把鼻涕一把泪:“小禾在天有灵,看见有你这麽关心他的朋友,一定也很高兴的。”
文倸真情实感地点了点头。
叶裴林嘴角抽搐,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文倸可以撤了。
“找到了什麽吗?”文倸深呼了一口气,刚刚真是提前透支了他这辈子的演技了。他有点郁闷:“为什麽我们不能用搜查令光明正大地进去找?”
“好玩啊。”叶裴林满不在乎地说。南木肯定以为自己的狐貍尾巴藏得很好,连警察都束手无策。
“那我们一会要把证据交给警察吗?”文倸又想到了那枚钻石吊坠。
“No。”
在一个人最得意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才是最绝望的。
从云端跌至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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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俱乐部员工招了。他们承认不少富豪借着打高尔夫的名头出来会情人。我们现在合理怀疑他们还接做不在场僞证的生意。”
俱乐部老板果然像叶裴林说的那样是个老油条,软硬兼施就是什麽有用的话都不说,力图把自家球场树立成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好榜样。
“另外,兇手绝对对逃跑路线很熟,要麽是那附近的人,要麽提前踩过点,我们已经派人去挨个上门问话了。”
一警员插话:“这麽说其实南安禾的姐姐也挺符合的。”
阿奇一拍桌子,“说得好,那麽一会就由你去审南木吧。”
警员:“……?!”
“有在附中的监控里找到南慕吗?”蒋桓问。
“没有。而且监控完全没有被删减过的痕迹,如果南慕那天真的去了附中,那真是挺嚣张的,能完美避开摄像头。哦,对,外勤也没找到文倸说的那条项链。”
蒋桓双手交叠,敲了敲指节:“我要审南慕。”
她接了一杯温开水递给南慕。
“14号,也就是南安禾死亡当天下午,你为什麽去找他?”
“谢谢。”南慕端起水杯喝了口。“我没有去找他。”
“是吗?有人亲眼看见你们在附中东边的小树林起了沖突。”
“看错了吧。”南慕很淡定。
“监控拍到了。”蒋桓把阿奇僞造的一段监控给他看。
可惜南慕不上当,一个表情变化都没有。“警方是打算做僞证拉人顶罪吗?蒋队,你应该知道这一套对我不管用。”
监听的警员小声跟阿奇哔哔:“他这态度不太对,被诬陷的话,就算不大吵大闹自证清白,起码也有点意外吧哪怕一点点啊一点点!”
“他一点都不着急,在等什麽吗?”阿奇内心泛起疑惑。
“你在等什麽?”审讯室里的蒋桓替他问了出来。
从案发开始,南慕即不认罪也不为自己辩驳,回答问题模棱两可打太极。
他又开始发呆。
任旁人说什麽也不回神。
自蒋桓第一次审他,问出了“重男轻女”那一重要线索后,他就时常陷入这种状态。
有人小声提议:“叶裴林回来了,要不要让她试试?”
“找我也没用,有空还是多找找杀人兇手吧。”鬼出没的叶裴林背靠着审讯室大门。
“你有线索?”蒋桓一听就知道有戏。
“警官介不介意跟我去趟碧水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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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干嘛?”蒋桓觉得这事肯定没叶裴林说的那麽简单轻松。
“你还记得那个传闻吗?疯人齐聚,是为碧水院。这也并非空穴来风,因为从十年前开始,这里确实只收‘疯子’。”
蒋桓微侧头听她说,不时点点头。
叶裴林想到了什麽,迷之诡笑:“那里可多监控了。”
蒋桓眉心微紧:“是吗?案发当晚我们想调取监控,但碧水院的住户都说没有。”
“那当然了,那些监控都僞装得很深。”
蒋桓莫名被她这个拟人的说法逗笑了,一时忘了追究那她怎麽知道的。
叶裴林带蒋桓逐个查看,寻找可能拍到兇手一丝一毫。
虽然没有拍到正脸,但叶裴林发现兇手也许是跑累了,走进大门的时候歪了一下。按照动作的连贯性,他应该扶了一把那道新金属门,很有可能留下了指纹!
警方只搜了南慕曾经住过的618及周边,遗漏了外面。
活真糙。
蒋桓小心地用工具提取了指纹,移交痕检处比对。
兇手对自己过于自信,留下了致命的证据,不过对方可能也没想到这麽个破破烂烂的大院装了能让密集恐惧症当场死亡数量的摄像头。
钓鱼
“指纹对比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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