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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查到报案人具体信息吗?”蒋桓叫住副驾驶的阿奇。
“我马上查!”阿奇动作迅速地敲键盘,光子屏上的各种数据飞快运转。
阿奇:“阿sir,只知道报案人叫陈格,真没办法了。”
蒋桓:“让几个兄弟去问问赖大卫身边有没有人认识。”
远郊区。
几只警犬在训导员的引领下开始以埋尸点为圆心,一点一点往外搜寻。同时,扫描机器人进行地毯式搜索。
一个多小时后,警犬在300米开外找到了少量线头。蒋桓蹲下,戴着手套拾起线头,阿奇指尖一滑,平板上记录赖大卫尸体穿着的照片投射出来。
对比了颜色和材质,确定这线头就是赖大卫衣服上的。
蒋桓起身,他们现在的位置是一片薰衣草花田。蒋桓皱了皱眉——某块地方陷了下去,就像浓密的头发秃了一块。
虽然花田并不是全面覆盖,偶有一小块空地,但直觉告诉蒋桓,那里不对劲。
她拨开及腰的紫色海洋,向着“真相”走去。
果然,那块陷下去的地方并不是没长薰衣草,而是原本长着的花朵被什麽东西压倒了。
“蒋队!我们发现有些薰衣草的长势很奇怪,就好像弯折过后被人为强行扶正一样。”
“汪!汪汪!”一旁传来警犬急促的吠声,蒋桓走去,警犬正用爪子扒拉地面。
翻出的泥土上沾满了暗红色物质,蒋桓撚起一点闻了闻——是血!
在几只警犬的合力下,大量带血泥土重见天日。
“立刻把泥土样本拿去检测。”如果DNA跟赖大卫对上了,那麽这里很可能就是分/尸地了。
两人
“蒋队!比对结果出来了!好小子,就是赖大卫!”警员说。
阿奇长舒一口气,再他妈找不到一点线索,大家都要发疯。哦,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蒋sir应该不会疯。
拍照、取证一套流程走完,大伙怎麽来的怎麽回。
“现在基本确认薰衣草田就是分尸点,但不能断定是第一现场。”蒋桓将现场照片和一些检验放出来。
阿奇皱了皱眉,困惑:“兇手在薰衣草田分尸,却又抛到玉米田,为什麽?”
“如果是想掩盖气味,完全可以埋在薰衣草田。”另一个警员说。
这麽大费周章地把人移来移去不累吗?
“或许兇手有交通工具?玉米田对兇手有什麽特殊意义吧。”有人猜测。
A刑警:“那也挺费事儿的。”
B刑警:“在田间地头的,容易留下痕迹。”
C刑警:“可我们连个鞋印都没找到,更别说车辙之类。”
阿奇附和:“别说兇手的了,就连当地百姓务农不可避免留下的都没有。”
A刑警:“兇手这是宁可错杀不肯放过啊。”
大家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等他们说完,法医莫嘉南才开口:“蒋队,你放一下赖大卫尸块拼合后的图片。”
蒋桓依言滑动,这张照片旁边还连接出一些身高体重的基本信息。
“一般来说,身高与赤足长度的比例是6.876。但你看,这双脚的长度是27cm,它的主人身高应在一八五左右,是不是跟我们测出来‘赖大卫’的身高差太多?”莫嘉南接着说。
蒋桓:“你的意思是……?”
“我们将每个尸块的DNA分别提取出来,发现属于两个人。”莫嘉南回答道。
阿奇听了简直要跳起来,WTF???他问:“另一个人是谁?”
法医助理:“一个通缉犯。安德·卢森,男,40岁,身高183cm体重120kg……”
助理小姐指尖上滑,详细资料投影出来。“不过他跟远郊区的人没有任何联系。”
莫嘉南:“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说明兇手是同一个。”
B刑警:“所有的泥土确实只沾有赖大卫的血。”
尸体已经被埋了好几天,该腐烂的腐烂,混在一起肉眼难辨,又恰巧用来检测DNA的那部分是赖大卫的,这能找谁说理呢?
“关于‘陈格’有消息吗?”蒋桓看向阿奇,阿奇清了清嗓:“问了人,陈格家住远郊区406号。对,sir,别怀疑,就是搬走的那家人。”
蒋桓:“搬走的具体时间?”
“152年12月。”阿奇一脸神秘。“而且我有‘内部’消息,赖大卫那个案子的‘陈某’就是陈格,他自己报的案。”
所谓“内部”消息其实是那位八卦过头热心有余的王大妈透露的。
蒋桓没搭他的腔:“搬到哪了,麻烦阿奇小同志请人来喝杯茶。”
“嘿,这种事怎麽能让我这种技术大神来干呢??”阿奇煞有介事地说。然后又正经补充:“我还没查到,真是奇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