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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与萧子河一模一样的情感在他胸腔中爆发,愤怒、悲痛、伤心欲绝,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如此深刻爆炸的情感。
怎麽会这样?!
黎向南立马松开了握住林阿满的手,林阿满依然躺在病床上,呼吸机有规律的滴滴响着。
“阿满……”
黎向南望着床上戴着呼吸罩的林阿满,他的脸跟印象中相比,瘦了很多,明明刚刚还看到林阿满在眼前,此时却是躺在病床上,这就是现实吗?
那刚刚到底是?
这时,病房的门被敲响,黎向南很疑惑,还会有谁来探望林阿满,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学长?”黎向南错愕地看着他:“你不是在国外开会吗?”
学长张昊清是一位年仅28岁的考古学家,在学术界熠熠生辉。他戴着一副黑色镜框眼睛,身材高大,穿着简洁大方的风衣,不张扬却又不失风度。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一头黑色的卷发,像是女士最爱烫的波浪大卷,不过他的头发只到肩膀处,自然大卷,很有艺术生的感觉。
“什麽国外开会,这都过去六天了,我昨天就回国了。”张昊清音色宏亮。
黎向南愣了一瞬,过去六天了?他怔怔地拿出手机一看,发现竟然真的已经过去了六天!
这六天发生了什麽?为什麽没有人叫醒他?他趴在床沿睡了六天??
张昊清走到病床边,望向林阿满,问道:“这就是你弟啊?怎麽回事?长得挺帅啊,就是有点惨,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美强惨吧?”
黎向南没空搭理他的玩笑话,立马关上病房门,走到张昊清面前,严肃地说道:“学长,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诡异,但我必须得告诉你,从我给你打完电话,我就趴在这里睡了一觉,这一睡,直到刚刚才醒。”
chapter 33
张昊清嘴角抽了抽,显然不敢相信他的说辞,并且觉得这真的很诡异。
黎向南拿出手机,滑动屏幕:“这六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找我,难道连医生都不会进来查看病房吗?我爸妈居然也没找过我,这太神奇了!”
“一定是这枚戒指!”黎向南眼神落在那枚戒指上。
张昊清弯着腰,仔细盯着林阿满手指上的戒指,他推了推眼镜:“初看上去,也没什麽特别,我取下来看看。”
张昊清捏住那枚戒指,却发现怎麽都摘不下来,如同焊死在林阿满的手指上。
“奇怪,怎麽会这样?你之前有没有试过摘下来?”张昊清询问道。
这时,黎向南已经在给他妈妈打电话了。
“妈,这几天你没找我吗?”
黎向南按下了扩音键,妈妈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来:“这几天?你不是才回来两天吗?”
“哦,好的妈妈,我晚点回家吃饭,带一个学长一起回家吃饭。”
黎向南挂断电话后,才回答张昊清的问题,之前并没有试着摘下戒指。
从黎向南跟妈妈的通话中,张昊清也感觉到了事情的诡异之处,也就是说,跟他触碰戒指相关的人,都会被纂改意识?
还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
“走吧,先回我家吃个饭。”
黎向南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深深看了眼躺着的林阿满,这才带着张昊清离开了病房。
回家的路上,深秋的气息已悄然弥漫。街灯在雾气中显得朦胧而柔和,散发出温暖的光晕。
脚下的落叶沙沙作响,周围的世界仿佛沉浸在一片宁静而深沉的蓝色中。
两人身高差不多,并肩行走在梧桐树下。
黎向南跟他讲了萧子河与林阿满的事,张昊清这回是打死也不肯相信。
张昊清:“这就是个梦,你清醒点吧。”
黎向南撇嘴一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如果单纯只是梦就好了,可时间的流逝又说明了什麽?那枚戒指呢?这种种因素联系在一起,我敢肯定,那不是梦。”
张昊清:“别自己吓自己,是梦,就是梦,我可是无神论者。”
黎向南:“这个梦境怎麽会那麽清晰?我到此刻,连人物说过的话都记得清清楚楚,这绝不是梦。”
张昊清:“或许本身是梦,但有了戒指的影响,使你对梦境的内容才有了深刻的记忆。”
黎向南没有理由反驳,只是不赞同的摇摇头。
他知道,绝不是这样的。
回到家中后,两人便不再提这件事。
黎向南妈妈十分热情地邀请张昊清落座,她正在準备一大桌子招待客人的菜,搞得张昊清很不好意思。
黎向南妈妈做了一桌子辣味十足的菜,剁椒鱼头、青椒炒肉、麻婆豆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