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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也顾不得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忙不失叠的迎了上去,面上带着谄媚的笑,他连声叫道,“云先生云先生。”
顾长亭挑眉,“你怎麽还没走?”
门外边儿有个人他自然是知道的,但左右他在房中用内力做了层结界,也不怕洩露出什麽房中情话来,便也没怎麽注意他。
刘安的眼神飞快的向里边瞟了一眼又迅速离开,面上赔笑,“世子爷纯善却是不通事故,恐是对先生多有不敬,王爷听说了此事已经将世子爷给关了紧闭,这不是又差小的来给先生送赔礼来了,还请先生不要介怀。”
说着他便从袖中拿了一块黑色的玉牌出来,送到了顾长亭面前,“先生行走江湖多有不便,那些黄白之物想来先生也是不缺的,这是我家王爷送给您的一点小小的心意。”
心意?一块玉牌又算哪门子的心意?
顾长亭接过玉牌,看了看上面雕刻的纹路,顿时眉开眼笑。
还是这南王够上道啊!
不过......
顾长亭掂了掂手中的这块玉牌,“就赔这麽点儿东西可不够啊。”
“这十二连环坞听起来大,但再怎麽说也不过是个走镖的,小门小派实在入不得我们大人的眼。”
顾长亭煞有其事的说着,刘安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但身为王府总管的素养还是在的,他面不改色道,“这可不是送给大人的东西,既然是给先生赔的罪,那这东西和该是先生一个人的。”
哦豁?
顾长亭擡了擡眉毛,“你这是在贿赂我?”
刘安回以一笑,“怎麽能说得上是贿赂呢,这只是赔礼罢了。”
刘安说完又大着胆子往里看了一眼,只看到了一抹黑色的衣角,擡头就对上了顾长亭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心中一凛,躬身行礼,“若是云先生没有其他事情了,那小的便先退下了。”
说完就摆了摆手,带着守在院中的几个护卫一同离开了。
顾长亭拿着玉牌,心情颇好的哼了两句不成样子的调子回到了房中。
就见玉罗剎正坐在桌边喝茶,不紧不慢的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道,“你们大人?你也有主子了?”
能让顾长亭称一句大人的人他是没见过,但谁又知道这到底是真大人还是旧情人!
凑热闹
顾长亭眨了眨眼,顺口就说,“其实我是骗他们的。”
玉罗剎笑了一下,“本座还以为你是在给旧情人做事的呢。”
“怎麽会。”顾长亭握起他的手,夸张的语气假的不能再假了,“天地可鑒,我对玉教主那可是一片真心又哪里来的什麽旧情人。”
玉罗剎轻笑一声,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当然,这些也都是不重要的。
至于什麽才是重要的……顾长亭抛了一下手中的玉牌,一脸真诚的向玉罗剎发出了一个诚挚的邀请,“我们一起去找你儿子吧!”
“你吃错药了?”玉罗剎怀疑道。
虽然顾长亭不见得讨厌西门吹雪,那也不至于迫不及待的看到他吧?
顾长亭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还不能见一见了?还是说你只想让我当个地下情人?!”
鬼的地下情人!
一天天的真不知道顾长亭脑子里都装的什麽事儿。
玉罗剎睨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要是找得到我早就找到了。”
哪里还用得着顾长亭在这儿提醒他。
这下轮到顾长亭稀奇了,“你宝贝儿子丢了,你不着急”
玉罗剎,“……他是丢了,不是死了。要是来一趟长安城就能自己走丢了,那他也便不是西门吹雪了。”
玉罗剎溺爱儿子不错,但他的溺爱绝不是让西门吹雪和玉天宝那样长成一个废物。
他玉罗剎的儿子,必须是一个能独立翺翔九霄的雄鹰,不是他羽翼下的雏鸟。
这样的态度虽然也是十分玉罗剎,但是顾长亭还是想多问一句,“那要是我丢了呢?”
闻言,玉罗剎掀了掀眼皮,“要是死了就原地摆席,没死就自己滚回来。”
顾长亭,“……”他就不该多问这一句!
玉罗剎竟然连给他摆席都是原地摆,一点儿仪式感都没有!太让人心寒了!
顾长亭的唇角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满脸的沉痛,“呵,冷酷无情的男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玉罗剎嘴角抽了抽,“那等你死了本座给你大办一场”
玉罗剎诡异的直觉告诉他顾长亭不满的地方是在这里。
果不其然,顾长亭听了他的话立马喜笑颜开,“这还差不多。”
玉罗剎,“……”离谱的关注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