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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设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陆小凤语气幽幽,“然后教了七日,两日休沐,五日就把惑主之说传的满天都是”
如果这也叫“教书”的话。
顾长亭拧了拧眉头,哀叹一声,“我管得住自己,又怎麽可能管得住别人?这可怪不得我。”
“那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陆小凤道。
“谁?”顾长亭也想知道一下到底是谁嘴那麽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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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云揉了揉鼻子,心中疑惑,难道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得了风寒之症不成?
怎麽这两天老是想打喷嚏?
想打喷嚏的魏子云摸了摸手中雪白的信鸽,手一扬,便将这只传信的小信使送了出去。
他擡头看着天空,面上有些出神,心中暗自祈祷。
飞得再快点再快点,最好是早早的到那人手里。
这偌大的京城,就是一只吃人的饿虎。谁来了,都要被他咬上一口,或许如此还不罢休。
鸽子穿过京城,在京郊的密林上空飞行着。
“唰”的一声!
一支利箭对着这只鸽子穿胸而过。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信鸽此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侍卫快步走过去把各自捡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呈到自家主子面前,口中赞道,“公子好箭法。”
宫九将手中的弓递给身后的侍女,没有理会侍卫的话,提起他手中的那只死鸽子将它脚上绑着的信纸拆解了下来。
这种时候还往外飞的鸽子,一看便知是不正常的。倒不是说没有野鸽子,但人驯养的总归是不一样的。
信纸拆开,却是一片的空白。
宫九撚了撚纸张,沉吟片刻,“取水来。”
侍女把水端了过来,信纸浸在水中好像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宫九这不急,心中掐算着时间,约莫一盏茶后,宣纸上渐渐显出两行字来——“碧海潮生,速去也。”
这几个字也不过就显现了一瞬,剎那间便化作一团墨迹在水中晕染开来。
“……碧海潮生”宫九又重複了一遍上面的字,眉间深深地皱起两条沟壑来。
没办法,他刚从海边回来,实在是对“海”这个字提不起任何探究的欲望。
手再次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头发。嗯,有的地方还是被劈秃噜皮了,现在还没长全呢。
心中好像憋了一股盘旋不去的闷气,咬着牙暗自恨道,“顾长亭,我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手下的探子传过来的消息,他冷笑一声,“既然你这麽喜欢装,我便让你装个够!”
教书不是吗,在哪儿教不都一样,来太平王府和南王府有什麽区别吗?
有也没有!
宫九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南王世子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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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京城的风雨似乎更大了些。
风过芭蕉,熟悉的茶楼熟悉的人。
金九龄拿锦帕擦着手中的绣春刀,金九龄的语气有些不像金九龄,“我以为你是该安分些。”
“安分什麽?你这话说的不像你。”坐在他对面的那人开口。
金九龄擦刀的手顿了顿,擡起眼看向那人,“我虽然爱财,但命还是要的。”
“你怕皇帝吗”那人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麽极为好笑的笑话一样,“你也会怕皇帝你若真是怕皇帝你便不会做那些事儿。”
“又何必现在表现的一副遗世芙蕖般,根子都在泥里扎了这麽久了,再摆脱你还摆脱得了吗。”
似质疑,更是剖开金九龄企图为自己拉起的一张遮羞布。
金九龄合起刀来,目光如鹰视般锐利,“你想死,我还不想死那麽早。难道你堂堂蛇王,也甘愿当别人麾下的一条走狗吗?”
这话说的着实过了,蛇王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他又岂会是甘心当别人座下鹰犬的人?又不是日子过的太顺了想给自己找点虐受。
蛇王沉着脸,茶杯在他手里骤然崩裂,“你不用激我,我自然知道自己再做什麽。你以为,这条贼船你上了便随时能下的了吗?癡心妄想!”
碎片和着茶叶还有茶水打了一地。
金九龄出了茶楼,转身便入了候在外面的马车。
马车辘辘的驶了起来,金九龄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绣春刀。
他不仅爱财,他更爱权、更爱名。
“停下!”
驶在不知名偏僻小道上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金九龄下了马车,出来时已经又换了一身衣服,就连他不离身的绣春刀也放进了马车里。
一身大红色的衣衫,头发也解开散在了背后。若只从身形上来看实在担得上一个词——雌雄莫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