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什麽春秋大梦。”玉罗剎的唇角微微翘起,纵身间便消失在了顾长亭的视野中。
这就跑了?
顾长亭眼神有些幽怨的盯着玉罗剎方才站的地方。亲完了就跑,可不负责任的渣男啊。
良久,顾长亭悠悠的叹出一口气来,蓦地一笑,低声道,“真辣!”
他若有所思的用手按了按唇上被咬的地方,眉头一抽。
嘶,下嘴也真够重的。
常言道,晴天霹雳,必有妖出。只是不知这“妖”又是个什麽妖……
————
一夜的兵荒马乱,却连个人影都没有摸到。
护卫汗涔涔的跪在地上,牙齿止不住的打颤。
宫九也是锁紧了眉头,虽然意料之中的那六个人头被带走了,但除了那疯女人的势力混了进来,还有什麽人?
昨晚有两处被火药炸过的痕迹,威力不算大,也说不上小。但火药一直以来都是被朝廷把控着的,江湖上竟然还有势力私自经营火药。
宫九的眸子沉了沉。
从青衣楼开始,到海南六子被杀,再到无量大典蹤迹现世,真是好一张大网啊。
昔日西方魔教罗剎牌一事就引得江湖人趋之若鹜,那要是无量大典呢?
练武的人想要走到武境巅峰,惜命的人想要活的更久,贪财的人想要更多的财富,爱权的人想要收揽更大的权势……而这些东西,只要你得到了无量大典你就都能拥有。
一个踏碎虚空的传说,便点燃了世人心中无尽的欲望,贪婪的世人索求不止,直至灭亡。
无量大典啊。
宫九的心中反複呢喃,谁不想得到,他也想要得到。
那便……
“让这趟水更浑一些吧。”
浑水才好摸鱼,也才好…抓住更大的鱼。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一场风暴无声氤氲。
————
没完没了
“……玉教主,你就这麽跑了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顾长亭幽幽的从玉罗剎身后钻了出来。
玉罗剎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难道你还真想让本座负责不成?”
这到这,他不知是想到了什麽,脚步忽然一顿,转向顾长亭,语中意味深长,“或者是说……”
“说什麽?”顾长亭眨了眨眼,总不可能是玉罗剎良心又发现了。
“你要是当个男宠本座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玉罗剎眼尾轻挑。
“怎麽还既要又要的?!”顾长亭表情沉痛的给了他胸口处一拳,“你既要我的人又不止要我一个人,还不给我名分!”
“你太让我失望了!”顾长亭扶了扶额头,语重心长,“不过也是,毕竟你早已是一个连孩子都二十多岁的鳏夫了,一身孤寡老人味的你,又怎麽配得上一身阳光气息味的我呢?”
孤、寡、老、人、味?!
玉罗剎握紧了拳头,齿间艰难的蹦出几个字来,“顾长亭,你胆子大的很呀!”
“哎呀,一般般吧。”顾长亭谦虚了一下,赶在玉罗剎出手的前一刻擡腿就跑。
俗话说,撩最辣的男人,谈最野的恋爱。
胆子不大点儿怎麽能行呢!
嗯,这最辣的男人刚撩拨过,那麽现在当然是要以最快的速度逃最岌岌可危的命啦。
顾长亭心中大笑一声,脚下的轻功都飞出了残影。
别说,没点儿本事在身上,玉罗剎还真不是能随便撩得了的人。
顾长亭循着和系统的感应,一路上朝着陆小凤那里摸了过去。
人前脚刚到地方,离陆小凤几人也就一步之遥,后脚就领子一紧,被人抓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一瞬间,看到来人后,陆小凤默默的收回了正想迈向到顾长亭的那只脚。
算了,这种天大的福气还是留给云亦真自己享受吧。
“怎麽不跑了?”玉罗剎皮笑肉不笑的拽着他的衣领,恨不得当场把人打一顿出出气。
顾长亭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您老年纪太大了,万一半路出了个好歹那可就罪过了。”
然后……顾长亭眉头忽然一跳。
视线向下瞥去,只见自己的鞋子被玉罗剎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着。
他后知后觉的呲着牙“嘶”了一声,“咱这样是不是有点儿过于幼稚了?”
“幼稚吗?”玉罗剎嗤笑一声。
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天上忽然飘洒起了红色的花瓣雨。
顾长亭走神咂了咂嘴,“还怪清奇的嘞。”
大白天的也就算了,现在天刚蒙蒙亮,不算黑,但也实在说不上明亮。忽然天上凭空飘下来红色的花瓣,那不叫好看,那叫诡异。
“几位,这是要去哪儿呀?”一道妖娆清丽的声音好似在空中顿了一顿,才传了过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