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九满头问号。
就怕出现,还特地找来绳子把自个儿捆得严严实实。
怎么就——
不会吧!
自个儿不仅梦游,还睡姿不好?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压在男人身上的腿,不时偷看他醒了没有。
孰料,一抬头,正好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看,神情越发的意味深长。
“你什么时候醒的!”
被逮个正着,凤倾九头皮炸开,触电似的拉开距离。
“王妃,你不舍本王,直说便是,何须半夜偷溜上榻,本王推都推不开,才包扎好的伤口,被这么一闹,非得重新上药不可。你说,要如何弥补本王的损失?”
慕承渊嗓音微微沙哑,直直钻到凤倾九心里,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氛在房间蔓延。
“这本来就是我的床,我睡习惯了有什么奇怪的。”她半响才回过味,故作镇定的下榻。
慕承渊看着她略微慌张的背影,神色耐人寻味,“王妃去哪儿,不替本王重新包扎?”
凤倾九抓起地上绳子,瞪眼看他。
慕承渊语气幽深:“既如此,本王只有派人去请太医了,他问起来,本王会如实说。”
凤倾九磨了磨牙,“不就包扎伤口么,没必要麻烦太医,坐好,我给你好好包扎包扎——”
她拿来金剪子,咔嚓两下剪掉男人包扎的白布条,力道没轻没重,慕承渊额头渗出薄汗。
“王妃是要谋杀本王?”